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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樓上吧。所以我大著膽子跟了過去……&rdo;說到這時，他顯然更累，不得不停頓一下。

&ldo;這麼說你是被他和他的夥伴打傷的？&rdo;

&ldo;不是。我……我隱約地看到樓梯的盡頭坐著一個披散著頭髮的女人在哭泣。&rdo;他長長地吸了口氣，&ldo;我害怕極了！&rdo;他握著我的手，雙手不停地抖。

&ldo;是那個東西傷害了你？&rdo;我低聲問。此刻，我想我的臉色一定也很難看。

&ldo;不是。我聽到有人在說：&l;你犯了第二十二條校規。&r;那聲音像是衛先行說的，又像是……像是韓可怡說的！我嚇得跌坐在地，拔腿便跑……&rdo;

&ldo;可是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黑暗中看不見他的表情。

我點上蠟燭給他看了看傷口，他很緊張，一直叫我把蠟燭滅了。我看出他身上的傷痕跟衛先行上次的情形差不多，都是被利器劃傷的，不過他的情況要輕一點。

我給他清洗包紮了傷口，對於這個我並不在行，一直弄了近三個小時，看看懷錶快凌晨了，我給他蓋好被子叫他安心睡一覺。

我也沉睡了，一大早醒來，發現方波已經不在了。後來張神父來告訴我說方波淹死在胭脂河裡了！我顧不得拿柺杖，沖了下去，很多警察在那兒。那一老一少兩個警察對我已經很熟了，年輕的那一個調侃說：&ldo;神父，咱們又見面了，你們這的事還真不少。&rdo;

他們帶我錄了一份口供，老的那個警察說：&ldo;神父，看來你們並沒有遵守那多出來的一條校規。&rdo;

&ldo;哼，讓它見鬼去吧！你們應該抓住衛先行，即使他不是這件事的主謀，至少也是共犯！&rdo;方波的死讓我變得有點歇斯底里。

&ldo;哼哼，我們憑什麼抓他？在死者的身上不能發現一丁點的線索，他身上的傷是不致命的，他的死只能說是溺水淹死。要說嫌疑，死者在臨時前卻只見過神父一人……&rdo;那個年輕的警察嘴角上帶著一絲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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