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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臉上帶了幾分嚴肅,他扶著圓框眼鏡,說道:“你和他不能相提並論,手冢並沒有參加那項實驗,他怎麼懷上孩子的,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手冢國光眨了一下眼睛,他看著真田弦一郎,不知道自己話題扯到自己身上。
忍足很顯然是不支援這個實驗,不過跡部景吾卻抬著下巴,眼神裡帶著不可一世的囂張,他說道:“本大爺想做的事情,沒有什麼是不成功的。”
忍足侑士心裡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某些時候,追求完美的跡部比誰都異常執拗,他兩眼直視著跡部,語氣雖然溫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不行,最起碼現在不行。”
跡部景吾冷哼了一聲,雙手環胸,轉頭望著窗外。
忍足侑士微微皺著眉頭,他望著跡部,緩聲說道:“小景,如果你真的希望要一個孩子,那我們就找代理孕母吧。”
跡部景吾轉頭望著忍足侑士,眼神裡已經帶了冷意,說道;“不是誰都能當本大爺孩子的母親。”
一時間,氣氛顯得有些僵硬,真田弦一郎不善處理這樣的情況,絲毫沒有身為主人的自覺,他看了手冢國光一眼,神態自若的坐在一旁喝茶。
手冢國光有些頭疼,他只不過請忍足和手冢一起來喝茶而已,怎麼會突然扯上實驗的事情。
跡部景吾不肯退讓,忍足侑士臉色也冷了下來,他緊緊抿著薄唇,在面對倔強的跡部景吾時,也陷入沉默當中。
手冢國光看著他們,他推了一下眼鏡,拿起茶壺給忍足和跡部面前的茶杯續上茶,對跡部說道:“也許因為跡部不是醫生的緣故,不過身為醫生的我,卻比你更能理解忍足的感受呢。”
人們似乎常常認為,醫生們見慣了生死,所以在面對生命的逝去比常人更冷靜,事實上,選擇了醫生這個職業,眼睜睜看著死亡到來卻無能為力,沒有比他們更痛心的。曾經的廣原,讓手冢現在想起,還會感到沉悶,手冢相信,這種感覺,忍足不會比他少,更何況,現在換做是他深愛的人,手冢國光相信,他更加不能接受,跡部會有絲毫的差池。
“正是因為你是他最重要的人,所以我相信,忍足君才不允許你有任何的危險。”
跡部景吾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動了動,他靜靜的沒有說話。
手冢國光不知道他聽進了多少,他們都是聰明人,多餘的話沒有再說的必要。
手冢的話說完之後,便默默的端起茶杯喝著熱茶。
沉默的氣氛沒有持續很久,不大一會兒,門鈴響了,真田弦一郎站了起來,說道:“應該是蓮二。”
真田去開門,來的人果然是遲到的柳蓮二。
柳蓮二應該是很匆忙趕過來的,額頭上還帶著細細的汗珠,真田弦一郎已經習慣了柳蓮二的從容不迫,因為見到這樣的柳蓮二,心內還有些奇怪。
“蓮二,出了什麼事嗎?”真田弦一郎好奇的問道。
柳蓮二搖了搖頭,他進了屋裡,看到忍足和跡部,便朝著他們輕輕頷首,說道:“忍足君,跡部君,午安。”
忍足侑士回以微笑;“你好,柳君。”
柳蓮二走了過去,手冢國光主動給他倒上茶水,放到他面前,柳蓮二道謝後,坐下來,捧起茶杯喝茶。
柳蓮二到來後,忍足和跡部暫停了關於那個實驗的話題,倒是柳蓮二,自進來後,一直一語不發。
真田弦一郎跟柳蓮二從小相處,他知道柳蓮二同樣屬於話不多的人,但是卻總感覺今天的蓮二,跟平常很不一樣,似乎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真田便隨意問道:“公司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近來你一直沒有過來,是很忙嗎?”
柳蓮二低下頭,望著茶杯裡浮起來的茶葉,過了片刻,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