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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個沒有惡意的小丑，對吧，裡維埃拉?&rdo;莫莉站到他們中間。

&ldo;餵!&rdo;埃諾爾在艙口說，&ldo;你想跟我來嗎，牛仔老兄?&rdo;

&ldo;是你的控制板，&rdo;阿米蒂奇說，&ldo;還有別的裝置。去幫他從貨港把東西弄到這兒來。&rdo;

&ldo;你臉色慘白，老兄。&rdo;埃諾爾說。他們正在中心通道里運送泡沫塑膠包著的穗阪電腦。&ldo;也許你想吃點什麼東西。&rdo;

凱斯嘴裡滿是唾液。他搖了搖頭。

阿米蒂奇宣佈在天國逗留八十小時。他認為，莫莉和凱斯得訓練訓練，以便使自己能適應在失重的狀態下工作。他會給他們介紹自由之岸和迷魂光別墅的情況。凱斯不清楚裡維埃拉該幹什麼，不過他不想問。他們到達幾小時後，阿米蒂奇派他去黃色迷宮叫裡維埃拉出去吃飯。凱斯發現他像只貓一樣蜷曲在鋼化泡沫塑膠薄板上，光著身子，顯然是睡著了。他頭上環繞著一個由一些不大的白色幾何形立方體、圓柱體和稜錐體組成的圓圈。&ldo;嘿，裡維埃拉!&rdo;圓圈還在旋轉。他回去向阿米蒂奇講了這事。&ldo;他醉了，&rdo;莫莉從拆開的箭彈槍部件上抬起頭說，&ldo;別管他。&rdo;

阿米蒂奇似乎認為失重會影響凱斯在矩陣中的操作能力。&ldo;別擔心，&rdo;凱斯爭辯道，&ldo;我一旦切入，就不在這兒了。在哪兒都一樣。&rdo;

&ldo;你的腎上腺素水平會高一些，&rdo;阿米蒂奇說。&ldo;你仍然有空間適應綜合徵，已來不及等它消失了。你得學會在它的伴隨下工作。&rdo;

&ldo;那麼我要在這兒幹事了?&rdo;

&ldo;不!訓練，凱斯。現在，上通道去……&rdo;

控制板上顯示出的電腦創意空間與控制板的所在沒有特別的關係。凱斯切入進去，睜眼就看見了東海岸核裂變管理局的阿茲特克資料金字塔那熟悉的輪廓。

&ldo;你好嗎，南黑王?&rdo;

&ldo;我已經死了，凱斯，在這臺穗阪電腦上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弄清這件事。&rdo;

&ldo;感覺如何?&rdo;

&ldo;沒感覺。&rdo;

&ldo;讓你不安了?&rdo;

&ldo;讓我不安的是，什麼都不會令我不安。&rdo;

&ldo;怎麼會這樣?&rdo;

&ldo;我和我的夥伴在西伯利亞俄國軍營裡，他的拇指凍傷了。戰地急救衛生員一趕來，就把它切除了。一個月後，他整晚翻來覆去。我問埃爾諾伊，是什麼東西在咬你?他說，這該死的拇指很癢。於是我告訴他，搔搔吧。他說，麥科伊，是該死的另一隻拇指。&rdo;當構念大笑的時候，傳來的彷彿並不是笑聲，而是一把刺進凱斯脊椎裡的尖刀。&ldo;幫我個忙，夥計。&rdo;

&ldo;幫什麼忙?黑兄。&rdo;

&ldo;你們的這個陰謀。完事之後，你得把這該死的東西抹掉。&rdo;

凱斯不理解天國人。

埃諾爾講了一個並沒有什麼特別刺激性的故事。一個嬰兒從他的腦門上蹦出來，跑進了一片水生大麻林裡。&ldo;很小的嬰兒，老兄，沒你的手指長。&rdo;他微笑道，手掌揉著並沒有傷痕的腦門。

&ldo;那是大麻的作用，&rdo;凱斯告訴莫莉這故事後，她說。&ldo;他對不同的狀態分不太清，你知道嗎?如果埃諾爾告訴你一件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