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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而已,是他糾結了。
美女與蛇的表演很刺激,鹿呦很想拍拍程澤允跟他討論,但想起剛剛他的表現,又把半伸的手收了回去。
她也是會吃醋的。
有人說,無論社會動盪或安逸,無論伴隨的是紙醉金迷或自由解放的毀譽,紅磨坊只服務於快樂。
走出紅磨坊,程澤允終於真切感受到這句話的意思。
伸了個懶腰,舒展一下久坐的筋骨,他想跟鹿呦說兩個人是不是應該回家了,卻發現鹿呦正看著不遠處的酒吧出神。
剛歌舞結束鹿呦還想逗留,被程澤允勸出來了,沒想到她還是不死心。
「我想去喝兩杯。」鹿呦抬頭,巴巴地看著他。
見程澤允抿唇不語,她換了耍賴的表情:「剛剛你才看了裸女郎,難道現在還不能滿足一下我的私慾嗎?」
其實這都是藉口,最主要的是,她剛才看了歌舞表演以後,也好想跳支舞啊!
程澤允頓覺好笑,這都是說的哪一齣,難道不是她說要來的嗎?但他深諳不能跟女人講道理的道理,臉色軟了下來,「去吧。就喝兩杯。」
隨便在附近找了家酒吧,剛一進去,看到角落裡正在親密接觸的一對男女,程澤允馬上起了後悔之意。
當他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鹿呦在中間的舞池裡跳得正歡,明明語言不通,仍跟來自天南地北的人們溝通歡暢的樣子,更加覺得自己不該同意她來這裡的決定。
搖曳的燈光照在鹿呦身上,貼身的長裙隨著她的扭動更顯身姿婀娜,笑容在酒後愈加明艷嫵媚,作為酒吧裡少有的東方面孔,鹿呦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嘗試搭訕,鹿呦跟他聊了兩句。落在程澤允眼裡就是,該死的,對別的男人笑得那麼燦爛幹嘛,不知道要跟不懷好意的男人保持距離嗎?
他壓抑住內心的不滿,走過去,不著痕跡地把想要上前搭訕的人隔開。
鹿呦見他來了也十分開心,拉著他來了一段共舞。
感受著女人的細腰在自己手上滑動的觸感,再看向剛剛搭訕未捷依然欣賞地看著鹿呦的外國男人,當然了程澤允覺得那就是色眯眯的眼神,他此刻只想把鹿呦藏起來,不讓別的男人再看到一絲一毫她的美好。
像是宣洩主權一般,程澤允吻住鹿呦的唇,來了一段不折不扣的法式熱吻,氣氛推動下,鹿呦也投入配合,有人起鬨了一下,然後身邊親吻的人更多。
「玩夠了嗎?」他捏了一把她的腰,在她耳畔說,語氣依然帶著掠奪的餘溫,霸道得很。
音樂陡然舒緩下來。
鹿呦下巴靠在程澤允肩上,身體柔軟,只餘腳步還在隨著音樂拍子輕輕挪動。
她咬了一口他的肩膀:「讓你看別的女人。」
程澤允聞言不知該是好氣還是好笑,沒想到這事她竟然還記到了現在。
「我的錯,可以跟我回家了嗎?」
鹿呦努嘴:「沒點誠意。」
程澤允握住她腰部的手一緊。
沒點誠意嗎?
他停了舞步,拉住她往燈光晦暗的角落裡走,在她還未來得及掙脫說話時,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含住她的唇,輾轉撕碾,動作比之前還要熱烈粗暴,如同獅子和餓狼,要把她拆骨吃盡。
她親吻時的樣子太美,他不想再給別人看到。
嚶嚀聲傳出,鹿呦被自己的反應羞紅了臉,想推開到又拼不過男人的力氣,固定住她身體的手力度更大,又一輪唇舌相逐。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澤允終於放開她,她整個人彷彿化成了一攤柔水,找不到支撐點,櫻唇上儘是被肆虐過的痕跡。
程澤允:「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