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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宰相單薄的白色中衣,只見交領處還微微敞開著,喉嚨處居然還有一處紅紅的印子!
宰相被她兇巴巴的目光盯著有些害怕,可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慢慢地把被子拉起來遮蓋住上身,只露出個腦袋,怔怔道,「公主不要亂來,這裡可是中書省。」
作者有話要說:不止一次寫到 直欞窗了,今天寫一點這個吧。
窗框內用一條條長方形的細木片,豎著排列,像小柵欄的窗戶。會有紙糊在上頭,擋一擋風沙,冷氣,可以搜搜佛光寺,這個就是直欞窗。這個窗戶是唐朝最普遍的窗戶,很簡單,但是看著很有美感。色澤也會隨著日光的光影產生角度上的變化。日本的古老的街上兩側的小房子還有這麼用的。
宋朝的時候,還是用這個,不過花紋多了起來,也用格子窗,檻窗
唐朝這個直欞窗是不能開啟的,是固定的,其實這樣很受限制。我看著實在是不通風,所以給架空了一下,改成直欞窗可以支開 (考究黨求放過哦~~)
第44章
中書省內特設有一間隱蔽的內室, 專門給在這裡偶爾值夜的官員用來休息。宰相事務繁忙, 又沒有家室,因此這件屋子幾乎成了他的專門休息的地方。
漱鳶拂了下廣袖,四下裡環首將這個內室看了一圈, 的確是藏不住人的。目光又落在旁邊的案几上,只見擺著手巾,木盆, 藥碗還有一碗白粥, 漱鳶看了心裡隱隱不快, 道,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病中敘情了?」
房相如微微抬起頭朝那木案看了一眼, 長長閉目嘆口氣, 又躺了回去,道, 「公主從內禁跑來中庭,就是為了問這句話的嗎?」 他渾身還有些虛弱著,按理說一場雨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偏逢他回來之後又熬了夜, 身體撐不住, 這才有些昏昏沉沉。
漱鳶一下子坐在榻邊,抬眉嘲弄道,「宰相好風流啊!如此別有洞天之地,竟悄悄塞了溫香軟玉過來伺候。」她抬手扒開他的被子,一指那脖子上的紅印, 沒好氣道,「你這個怎麼回事?」
房相如一手抓著被子,一手詫異地摸上喉嚨處,愣了一下,才慢慢道,「臣嗓子處不大舒服,所以田內侍就掐了掐臣的頸部,發散發散寒氣……」
公主瞥見宰相一臉無辜,似乎真的有些冤情,這才稍稍鬆懈下來,可心裡依舊有些懷疑,於是忽然傾身向他,仔細審視起來那個紅印子,只見上頭的確有些發紫的輕痕,公主詢問道,「不會是蒙我的吧?這真的不是親的嗎?」
宰相一聽,忽然臉色微紅,什麼親的?怎麼親的?話說,她一個未出降的姑娘,這些事情都是從哪裡看來的?
渾渾噩噩想起來上次弘文館的避火圖,房相如絕望地嚥了一下嗓子,想,李漱鳶的廣聞博濟是不可輕視的。
公主要檢查,宰相只能躺在那,也不敢亂動,她的腦袋幾乎趴在他的胸前,他只好僵著身子,難為情地點點頭,說句句屬實,「公主不信可以將田內侍叫回來,一問便知。」
「那倒不必了……」公主悻悻地坐起來,喃喃道,「他一個小內侍,才不敢公然反水於宰相你呢,問有什麼用!」
說著,她忿忿地望向他,目光中含著隱隱約約的失望,問道,「高內侍給你介紹來的那個姑娘呢?自雨亭裡你同我說起的,是不是真的?」
房相如一聽,低啞著嗓子答道,「高內侍的確說要介紹給臣……只不過那姑娘不在這裡罷了。」
公主憤然,遇到不合心意的事情就愛著急,她忍不住高聲問道,「你真的打算要娶她?要和她過一輩子嗎?」
房相如當然沒有這個打算,高內侍那個事情他當時就推脫掉了。可是,誰叫前幾日在含涼殿的時候,她同陛下亂語,非得要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