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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剛說的那個『雙筒望遠鏡』?」
瞿孝棠走到門口,一隻手託著他屁股,另一隻手探到了指紋鎖,門隨後嘀嗒了一聲,開了,瞿孝棠又抱著人走了進去。
換鞋的時候,何溪也沒下來,兩隻腳在他身後互幫互助的踢掉了鞋子,那會兒瞿孝棠才應他,「對,原本是一條溶洞的一段,溶洞的頂蓋有兩處塌陷,露出了兩塊天空,很像雙筒望遠鏡的兩個鏡片,兩個鏡片之間沒有塌陷的部分就形成了橫跨布柳河的天生橋。」
何溪聽得入神,好奇的問,「很宏觀是嗎?」
瞿孝棠抱著他往裡走,而後將人放在櫃檯上,擠進他雙腿間瞧著他,「我覺得還好,在當地人介紹之前,我問我爸那橋像不像丁字褲來著。」
「噗!」
何溪真是被『丁字褲』逗笑了,埋著下巴,肩頭不住的發抖,瞿孝棠便伸手抬起他下巴,「對於大自然來說,天生橋不過是溶洞的廢墟,但對我來說,它是我人生觀裡標新立異的節點。」
「什麼…意思?」
「意思是,」瞿孝棠輕笑,靠過去舔了下他嘴角,熱烘烘的氣息渲染到他身上,「我硬了。」
何溪怔了一下,很快便推開了他,「你是在給我講故事還是在給你下頭這位講故事?」
瞿孝棠只是退了一小步,緊跟著又貼了過去,不由分說的將手從他下衣擺鑽了進去,大手握著他薄薄的身子,撫摸從後背遊走到了胸前,何溪奈何不了他,無用的推拒在片刻後瓦解了。
「洗澡去…你臭死了!」
「做完再洗。」瞿孝棠重新將人抱起來,往沙發上去。
何溪被放平在沙發上的時候,身上所剩無幾了,贏了山大後本是要回學校的,瞿孝棠跟教練打了個招呼,徑直把他帶回了春江路,這時候被渾身上下的伺候著,何溪才反應過來瞿孝棠打的是什麼主意。
何溪沒有什麼特別敏感的地方,大多數時候的渴求來自瞿孝棠的親吻,他愛親他身上最為偏僻的位置,後腰上的脊窩,腳踝,或者大腿內側,何溪總是在親眼看見自己的性器打在瞿孝棠臉上的時候產生一股濃鬱的羞愧,但瞿孝棠並不在意,他熟稔的與他接吻,手握著他脹大的東西套弄,直到讓何溪痛快的射一次才真正開始打算享受他的甜品。
瞿孝棠從茶几下的矮抽屜裡拿了套和潤滑,進去之前將何溪兩條腿架在了肩上,何溪剛剛射過的龜頭上還冒著晶瑩的液體,身子這樣被摺疊,那些液體便拉著絲的掉在了他肚子上,看著萎靡又色情。
瞿孝棠進來的時候注視著他,進到深處,何溪下意識的抬手,咬住了食指的第二關節,瞿孝棠哪受得了他這樣子,腰腹很快往下壓,剎那間全部餵了進去。
「我的意思是,」瞿孝棠壓下來吻他,灼熱的說,「你對我來說,是全新的。」
何溪晃神過後才明白,他是接的剛才的話,便抱著他脖子,將被撞出來的吟叫聲悉數渡進了他嘴裡。
好在沙發是皮革的,清理起來要容易許多,人在性愛過後犯懶的毛病總是異曲同工,何溪被抱去洗了個澡,出來後又被放在了沙發上,瞿孝棠從臥室拿了睡衣出來,打扮洋娃娃似的給他套上,而後坐在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臉,「你剛跟我說想看什麼?」
「動物世界。」何溪說。
在浴室裡被抱著撒嬌,某人想看看大自然裡其他動物的發情規律是不是有跡可循,瞿孝棠覺得這孩子高潮過後總愛說胡話,但可愛的要命,回神時強壓下來一股躁動,拿了遙控開啟電視,找到動物世界給他後,才說,「乖乖看電視,我去買吃的。」
「嗯……」
瞿孝棠回來的時候,沙發上的人已經倒下去了,電視裡鏡頭還在跟蹤一隻美洲獅,他關掉後,把人抱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