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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紙球嘆口氣：“看你那條宣告的時候，我心都在滴血啊。”

祁楓看了看林清涵，拉了拉他的手，低聲說：“別難過了。”

萌寶往自己杯子裡倒了些果汁：“不是因為被掐才退圈的吧？”

林清涵搖搖頭：“不是……我什麼掐架沒見過，什麼黑料沒被爆過，早習慣了。”

蘇黎覺得自己一定是好幾天沒上網了，他問顧言予：“怎麼回事兒啊？”

顧言予嘆口氣：“一群吃飽了沒事兒乾的人，他倆公開了之後，有些cp粉不樂意。”

蘇黎不解：“cp粉還不樂意？”

顧言予解釋：“不是他倆的cp粉，是千江和別人的cp，以及豆丁和別人的cp，那些粉絲……再加上圈裡有人故意想踩一下豆丁，開始編黑料，然後事情在論壇越鬧越大。”

紙球咬牙切齒：“是不是特別神經病，我在論壇看了一天都快氣炸了。她們非要把人一個個都掐退圈才開心啊？什麼黑料，連錘子都沒有，幾年前就掛出來的造謠貼又拿出來說事兒，還有一群腦殘當真。最噁心的就是那些cp粉，什麼你家大大一直拉著我家××秀恩愛原來是在賣腐啊這麼傻逼的話也說的出來？”

林清涵笑了笑：“算了，反正我都退圈了，不是因為那些黑，我是真沒時間再錄音了。”

蘇黎看著豆丁那個笑突然就覺得心裡不是滋味，當初誰不是因為懷著一腔熱愛進的圈？配劇也好，唱歌也好，都是全憑自己喜歡。後來有些人漸漸紅了起來開始商業化，利用粉絲和人氣賺錢。有人一直保持著初心卻在圈裡越走越難。

這個圈子也不乾淨，有人圈錢，有人騙粉，有人每天各種捧高踩低編造謠言，每天都有人掐來掐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多少當初滿懷信念的人一個個離開了，圈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不純粹，沒有了什麼江湖規矩，只剩下一片烏煙瘴氣。

那又怎樣呢，依然有人一直呆在這裡沒有走，或許是因為心中的熱愛還沒有消磨殆盡，或許是因為捨不得，遇見了那麼多可愛的人，留下過那麼多美好的回憶，誰又會真的捨得離開呢？

顧言予看著蘇黎的表情，握住了他的手：“二次元怎麼樣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但是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祁楓看著林清涵笑了笑：“這句話也是我想說的。”

紙球和萌寶面面相覷，一邊覺得滿心感動一邊又覺得被閃瞎了眼。

林清涵抬起頭對他們笑：“退圈而已嘛，你們不是都還在嗎？再說我還有那麼多債沒還完，以後還是能聽劇的。”

紙球抱怨：“你說那些天天在網上掐架的人，三次元到底得有多空虛寂寞冷啊，我天天上班忙得跟狗一樣，就想上網找找找樂子，還要天天看她們撕來撕去，煩不煩。”

萌寶嘆口氣：“我現在也不怎麼在圈裡混了，有時候去粉絲群裡冒冒泡告訴她們我還活著就行了。”

顧言予感嘆：“這就是人生吶。”

紙球喝了口酒：“好了好了，不提這個了，趕緊的，吃完咱們去唱歌，我可以聽到男神唱現場哎！”

一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又去ktv嗨到了大半夜，顧言予出來的時候覺得嗓子都啞了。

祁楓把車開到門口：“走吧，我送你們。”

萌寶擺擺手：“謝謝男神，不過不用啦，我一會兒去同學家，他馬上就來接我了。”

蘇黎喝酒喝得有點頭暈，拽著顧言予的胳膊對祁楓說：“我們倆也不用了，附近找家酒店就歇了。”

林清涵點點頭問紙球：“美女怎麼辦？”

“我啊……可能得麻煩你們了，把我送到徐家彙吧，我大學時候的閨蜜在那兒，我這次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