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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在惠金波逃到北京的第4年,他的好友李俊麟所在的黃廠村,一家名叫“樂園洗浴中心”的浴池熱熱鬧鬧地開張了。
樂園洗浴中心和李俊麟的*相隔不到200米。
這裡原是一塊空地。大約是在1998年,村裡在這塊空地開了個飯館,叫樂園飯店。為聚攏人氣,村裡建議村民李培南挨著飯館蓋個浴池:“洗完澡的可以上飯店吃點喝點,吃完飯的也可以去浴池泡泡,鬆鬆筋骨,兩全其美。”
水之殤(2)
李培南一家從父輩起就在黃廠村生活。父母生了6個子女,他排行第四,無論是家人還是村裡人,都叫他“小四”。李家父親死得早,是母親把孩子們帶大的。李培南娶的媳婦是河北易縣人,是當地的一枝花,長得非常漂亮。
李培南找了家住垡頭的李學增做浴池的合夥人,兩個人投資60多萬元人民幣,於1999年在村西的那片空地上建起了一個建築面積5000多平方米的洗浴中心——樂園洗浴中心。
李培南有一個嗜好——玩牌。有吃有喝又有洗的樂園洗浴中心,吸引了眾多牌友,他們一玩就是一個通宵。惠金波也是李培南牌桌上的常客。
2003年春節期間,惠金波又上樂園玩牌。玩得高興了,他到村裡放鞭炮,和一個老漢發生了衝突。惠金波下手狠,三腳兩拳就把老漢打成了輕傷。他怕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從此不再來黃廠村。
1。 失蹤的浴池老闆
2003年對北京來說,是多事之秋。
2月,有傳聞說非典型肺炎傳入了北京。3月,傳聞得到了證實,北京開始大規模防治行動。樂園洗浴中心接到了政府有關部門暫停營業的通知,在4月24日掛出了“停業”的牌子。李培南給大部分員工都放了假,只留下鍋爐工夫婦和兩名服務員駐守。李培南夫婦也住在洗浴中心。
5月,非典已經基本得到控制,但是防治工作仍在繼續。李培南的大姐李一萍非常惦記母親,給住在黃廠村的母親打電話:“媽,您上我們這兒住住吧。”5月13日,李培南開著自己的夏利車把母親和女兒一起送到了大姐家,然後又開車回到了樂園洗浴中心。
14日午後,李學增來找李培南,洗浴中心的大門鎖著,敲門,裡面沒人應。李學增順道走進了李俊麟的理髮店。
李俊麟一邊嫻熟地給他洗、剪、刮,一邊和他聊著天。
李學增問:“瞅見小四他們沒有?”
李俊麟說:“我昨天還瞧見他了呢。”
而此時,李培南的大姐李一萍也正在和另一個弟弟李付南說著小四和洗浴中心的事兒。
李一萍說:“小四把媽和孩子送到我這裡後就回去了,現在我給小四打電話,手機、座機都沒人接。非典鬧那麼兇,小四兩口子能上哪兒去?再說浴池,他倆不在,怎麼員工也都不在啊?”
兩天了,沒人和李培南夫婦聯絡上,樂園洗浴中心也不見有人進出。
情況蹊蹺了。
李一萍說:“不成,咱得進樂園看看。”
儘管天已經全黑了,但李一萍、李付南叫上了李學增,三個人還是一塊兒去了洗浴中心。李付南首先從洗浴中心的後院牆搭梯子翻牆進了院子。
院裡和屋裡都是漆黑一片,充斥著死一般的寂靜。李付南摸索著推開洗浴中心的後門,開啟燈,一眼就看見屋裡的玻璃隔斷碎了,女更衣櫃的一個櫃門開著,員工們的暫住證和身份證撒落一地。走到大廳,他看見了扔在地上的匕首、被撕碎的床單,還有膠條。李付南的心狂跳起來,跑出屋子大叫:“來人吶!快來人啊!”李學增聽到喊聲,也跳牆進了院子。兩個人進了女浴部,看見幾件丟棄在地上的女便裝,再走進男浴室,小浴池裡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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