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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過幾次,卻都鎩羽而歸,反而讓兩人更加謹慎了。
這天,早飯過後,沈歡同往常一樣去院子中散步,打發走跟在身邊的紅菱,一手拿著從青染衣那裡求得的刻刀,一手拿著從青染衣手中拿來的白玉小瓶,隨心所欲的雕刻起來。
這個玉瓶,是從青染衣身上找到的,估計青染衣就是服了這裡面的藥自縊的,雖然危險,但卻讓沈歡很有安全感。
玉瓶的玉質,屬於軟玉的一種,雖不如羊脂玉那樣極品,卻也質地細膩,溫潤剔透。奈何沈歡七歲稚齡,人小無力,哪怕是這種易於雕刻的軟玉,也要花不小的功夫。
更何況,十五厘米左右的刻刀,沈歡的小手用起來也不十分方便,一個月了,設計好的圖案,才雕了一半。她為了鍛鍊自己的雕工,刻地都是極其小巧的各色紋飾,雖然她的雕工一般般,但雕刻精細,看起來還不錯。
沈歡雖然自小學習書法繪畫篆刻,但是為人懶散隨性,樣樣不精。書法還好,她最有天賦,再加上祖父對書法要求最高,還算略有小成。篆刻倒也可以,因為她最喜歡送人印章,每逢親戚朋友生日,總要雕一個章送給人家,如果新認識一些投緣的朋友,也必定為人家刻一枚章。反倒是繪畫,最為糟糕,並不是她不喜歡繪畫,相反,她十分喜歡,尤其愛鑑賞品閱名畫佳作。只是前人遺產太過豐富,她又太過貪心,學習的東西駁雜混亂,偏有沒那個本事全都吸收,倒學了個什麼都不是,真是愧對先人。
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沈歡開始毀屍滅跡,紅菱她們雖然知道她有刻刀,但認為那是青染衣的遺物,不知道是她用的東西,沈歡也並不想她們發現,畢竟古代社會是十分殘酷的,現在自己又一竅不通,自然要低調行事。
工作完之後的沈歡心情十分暢然,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屋看書,卻突然看見從門口進來了一個少年,原本院中沉悶的氣息竟為之一變,燦然瑰麗起來。
少年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似天工般的刀筆勾勒出流暢堅韌的線條,斜飛入鬢的濃墨俊眉,深邃幽深的清冷鳳眼,挺直完美的高俊鼻樑,讓人恍然入畫。。。。。。還未等沈歡欣賞完,那少年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便轉身走了。
沈歡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真是好沒出息,好歹看了一個月青染衣那樣的絕色佳人,怎麼一點美人抗體都沒有呢!
不過看那少年的氣質,就知道是世家貴族子弟,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兩個字---‘貴’和‘雅’,簡而言之,就是不好惹。
這個少年是誰呢?來這裡做什麼?
還未等沈歡回過神來,紅菱帶著一個眉目溫婉的的青衫女子走了過來。其實,人家是跟著那少年來的,只是沈歡完全忽略了。
“婢子南盈,見過姑娘。”
沈歡點點頭,並不說話。這一個多月,沈歡一直塑造一種孤僻寡言的形象,當然,這是基於紅菱她們對她一直都挺尊敬的,沒有絲毫怠慢苛刻。如果不是這樣,沈歡討好賣乖還來不及呢。
南盈並沒有對沈歡的表現有所反應,繼續道:“這幾日夫人身子漸漸好轉,今日天氣正好,想要見見姑娘。”
見她!終於到這一天了,沈歡心中的一塊兒石頭落了地,總歸沒有不聞不問,任她自生自滅。卻也讓沈歡緊張了起來,紅菱青蓮她們話雖不多,卻多少也透漏出一點兒訊息來。
定國公陸睿與其妻薛凝玉鶼鰈情深,成親八年,卻只有一女,而陸睿非但沒有納妾,不要通房,還高調宣佈永不納妾。
好在如今薛凝玉有了一對兒雙胞胎兒子,全府上下無不歡慶,同時也避免了傳承危機。薛凝玉為人良善大方,名聲極好,在下人中威望極高,看紅菱她們的素質也可知,這女子聰慧有手段,但不是狠毒之人。
只是,越是情深,出現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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