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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朵布攢成的絨花做裝飾的‘少女’,她膚色不算白~皙,卻也算是中上,身材窈窕,玲瓏有致,一雙眼睛更是靈動,給她增色不少,原也算是個美人,只那左臉上呈三星排著的三~點小黑痣,硬生生將她的容貌減去了幾分,等這‘少女’把眼裡的光彩收了,便只成了一個再平庸不過的死氣沉沉的女子了,這女子懷裡頭正抱著剛才送上馬車的嬰孩,那小籃子被放在邊上,由另一個穿著和淺川一般衣裳的更小的丫鬟整理著。
那已毫無特色的‘少女’看了那婦人一眼,壓低了聲音,卻仍如夜鶯初啼般悅耳,“劉媽媽來了,這一路上,就要勞媽媽多照顧著了。”
那劉媽媽忙擺了擺手,“不敢,不敢,”
“呵,”一聲輕笑響起,正是才上車的淺川,淺川也只笑了這一聲,就又恢復了先前的樣子,甕聲道,“劉媽媽不必和側妃客氣,只要這一遭好好過了,等回來,必少不得還要謝你的,你如今就這樣不習慣,等回來,豈不是要惶恐得不得了了。”原來那‘少女’正是楚窈。
“淺川姐姐,”淺川才說完,就聽見方才整理籃子的小丫鬟出了聲,“快別這麼說話了,也忒難聽了些,這會兒原沒得什麼事故,偏你與姐兒要妝扮成這模樣,合著是自己看不見,就儘管叫別人不舒坦。”
聽了這話,淺川一愣,突然捂著臉笑了,一邊笑,還一邊道,“側妃你快看看她,原還以為是個沉穩的,想不到也只是面子上的功夫,這還沒離了王府的地界兒呢,就活潑起來了。”
楚窈聽罷看了一眼羞紅了臉的花影,便也笑了,待見得花影頗有些幽怨的看過來,才正了正臉色,“你還說花影呢,往日曲水可沒少說她家淺川姐姐溫柔婉約,如今一離了王府,不也活潑起來了,”說著又看了看笑起來的花影,“你倆啊,湊成一雙也就是了。”
聽了這話,淺川花影兩個作勢要打,被楚窈抱著夏文淵躲開了,楚窈拍了拍懷裡的夏文淵,“文淵還睡著呢,快別鬧了。”
這話才說完,就聽見外頭有個熟悉的男聲道,“姐兒,快到城門了。”
楚窈聽了這話,便往邊上挪了挪,看向劉媽媽,“媽媽快請上座。”
劉媽媽有些猶豫的起來,被花影淺川兩個合力拉著,半推半就的坐到了楚窈身邊,淺川花影兩個也各自坐好。
楚窈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咱們是南地行商的家眷,因家主在黎國做生意,方想著去團聚,原想著在衛地休息一夜,不想得了來尋的家人的訊息,說是那行商病危,因此連夜趕路,”楚窈頓了頓,“劉媽媽是主母,我是姐兒,喚作文娘,文淵是哥兒,淺川、花影分改做臘梅、茉莉,可記清了?”
“姐兒且放心吧,不會錯的,”這回卻是劉媽媽說的。
“姐兒,既是行商家的,你便不該如此樸素,且與淺川姐姐在這臉上弄得東西,也該……”被暫時喚作茉莉的花影說道最後,便不再說了,隻眼巴巴的看著楚窈。
最後還是淺川先看不下去了,便伸手把楚窈臉上的小黑痣給揭下來,放到花影手裡,“既然茉莉如此歡喜姐兒臉上的痣,這就送給你好了。”
說著,淺川就扭頭去看夏文淵去了,才出生幾個時辰的娃娃,渾身通紅,面板也滿是褶皺,跟個小老頭也差不離了。此時文淵還睜不開眼,要等文淵能認人,只怕還要再等上許多時日。
花影手裡拿著那三顆‘痣’是要也不是,丟也不是,偏偏罪魁禍首淺川還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叫人心裡氣惱卻又沒處發,至少花影是不敢遷怒楚窈的。
“我才生了娃兒時,也拿這軟軟的身子沒法子,好在有老人幫忙看著,”劉媽媽雖在嘆息,臉上眼裡卻俱是溫柔,原也不是極出色的容貌,偏生因著這溫柔,多了幾分叫人眷戀的味道,劉媽媽說著,又看向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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