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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花嗜血,這種各頭的千年老祖宗,想必一口一個都不夠她老人家塞牙縫的!
揮舞地藤蔓從它粗壯如柱的花莖上橫生開來,像章魚的觸手一般,可以準確判斷美味血肉的所在地。
如蛇遊弋,圈上獵物的腳踝四肢,像甩麻花一樣,不拍死你也晃吐你。
花間酒被拍得眼冒金星,連叫喚的力氣也沒有了,他被吊著晃來晃去,情花祖宗似乎並不打算立即吃他,只想將他折磨得精疲力竭,待其昏死過去,好做成人肉臘腸來吃。
葉空抽出靴掖裡的匕首,方在站得遠,好在沒有被磁石吸走,這會兒到成了救命的武器。
他一腳踩著越勒越緊地的藤蔓,一邊拿著匕首不停割著,蔓藤皮厚,下了死力氣也只是見了一點綠色的汁液來。
起了殺心,葉空雙手握著匕首,使上了吃奶勁兒狠狠往下扎去!
要瞅著藤蔓吃痛往回縮了,卻沒想到,那坑死爹不償命的花間酒一邊叫著一邊蕩了過來——兩條藤蔓就地交纏,由著花間酒原地打了無數個轉兒,竟讓藤蔓擰成了一個麻花結!
“你丫自從下地之後,你有做對一件事麼?!”
葉空幾乎奔潰,認命得收起匕首,去撈花間酒的身體,轉著他的身體,爭取把這破麻花結給解開咯。
這邊一頓糟心,那邊也沒好著哪裡去。
太簇被勒著脖子,雙腳離地,在空中滴溜溜轉,面如豬肝色……
馬淵獻腳踝受力,整個人飛上飛下,忽左忽右,下地之前吃得肉湯盡數吐了個乾淨……
陵軻又好些,在揮舞地藤蔓間靈巧穿梭,閃身躲避,點膝騰躍,只不過隨著觸手原來越多,他也漸漸不能支撐,手腕上已然細小的藤枝纏了住……
士卒們就更不必說了,叫得更殺豬的似得,不是讓洞壁撞成了肉泥,就是兩人在空中友好會面,撞了個腦袋開花,鮮血淋漓……
混亂不堪,群魔亂舞,怎一個慘字了得!
姜檀心縮著腳抱在柱子上,遊弋在下頭的藤蔓兜兜轉轉,就是不肯走,它們彷彿嗅到一股血腥之味,但這股味道太過熟悉,有情花果亦有情花血,它們分辨不出,不想放棄,亦不會輕易的進攻。
漸漸得,情花老母似乎玩膩味了,它發了狠似得抖了抖肥碩的身軀,高高將觸手上的血肉之軀抬起,往自己長著獠牙的花心塞去——
這種死法太他孃的憋屈!
可掙扎無果,眾人接近絕望之時,主莖處突然凸出一塊小疙瘩!
那個疙瘩像它的心臟,不停的滾動搏擊,然後,眾人清楚得看見一柄刀鋒,從裡面艱難刺破了它的外皮!
一點希望從心底燃起,他們等候著奇蹟的發生,那刀鋒會一路順暢的劃拉到花心,一刀劈開那令人噁心的獠牙嘴!
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總那麼艱難坎坷。
主莖皮硬肉厚,刀鋒只破出一點兒,就死活拉不動了,大傢伙真是連屎粑粑都要急出來了!
這時,一聲囫圇難測的悶聲從裡頭傳來:
“把磁石轉過來!”
有道理!好聰慧的小夥子!
眾人面面相覷,誰去完成這個光榮且艱鉅的任務呢?看著互相都被捆成了粽子,淚水充溢,唉聲連連,兄弟,你是開玩笑吧?
“喂,那個鳥窩頭,你離著最近,你蕩過去用腳把它夾過來!”士兵甲朝著葉空喊道。
“神經,你夾一個我看看!”葉空毫不留情的反擊。
“噗嗤”
花間酒很不給面子笑了場,他依舊倒掛著,在葉空面前晃來晃去,拋了個媚眼道:“鳥窩頭,你還真認了……”
“……”
這種生死關頭的詼諧,屬實難得,這種地域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