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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目睹了全過程。也就是說，他見過兇手真正的面目。&rdo;王存聽完我的分析，讚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神秘地說出了他的結論。

&ldo;可剛才你不是說了嗎，傑克來新疆是大魚告訴他的，這不是表明他們倆是同夥嗎?&rdo;我越來越糊塗了。

&ldo;如果他倆是同夥，那他倆為什麼一個去偷而另一個去殺人?為什麼不一起行動?或者，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交給同一個人去辦?&rdo;王存啟發式地看了我一眼。

&ldo;要照這麼說，他倆應該不是同夥!因為他倆各自乾的這些事對方好像根本不知情。&rdo;我崩潰了。

&ldo;所以說‐‐他倆是同夥，但他倆不認識!&rdo;王存一錘定音。

隨後王存告訴我，在他們業內，經常有同事相互不認識，尤其是在辦一些重大案子、有隱藏極深的特工參與時，新來的特工根本不可能認識這個隱藏極深的人。這當然是為了保密，為了讓儘可能少的人知道頂級特工的身份。因此，他們在執行任務時相互間雖然會暗通訊息，但本人不會露面，因為他們決不允許一個人被抓卻牽連一大批人的事情發生，更不會讓一個隱藏極深的特工輕易與同夥見面。

&ldo;那你就趕緊去問問傑克，他是怎麼跟大魚聯絡的啊。&rdo;聽完王存的分析，我迫不及待地想到了這條捷徑。

&ldo;如果你是傑克，你會告訴我自己是怎麼跟上線聯絡的嗎?&rdo;王存苦笑了一下。

&ldo;你可以……&rdo;我本想讓他用盡各種辦法去拷問傑克，可轉念一想，既然傑克不是一個普通特工，那所有我能想到的辦法對他一定都起不到作用。再說了，王存既然都放棄了這些嘗試，那他肯定知道這些方式是不管用的。我只好放棄了這些可怕的念頭。

&ldo;那……你會怎麼處理傑克?&rdo;當傑克是中情局特工的事實進入我腦海後，我腦中浮現出了許多讓我抓心撓肝的場景‐‐多少次，我倆曾一起喝酒聊天;多少次，我倆曾一起打球嬉鬧;多少次，我倆曾酒後勾肩搭背地在午夜的校園中高歌狂呼‐‐這一切熟悉得彷彿就發生在昨天，而陌生得又彷彿從未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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