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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戰鬥機?&rdo;我知道是坑但還是跳了進去。

&ldo;對。你來描述一下戰鬥機‐‐前提是，你根本沒見過它，根本沒有任何科學常識。&rdo;

湯宇星壞笑了一下。

&ldo;呃……一隻巨大的鳥，它能發出奇怪的轟鳴聲……但比鳥飛得更快……&rdo;

我開始刪除腦中所有的常識，把自己當成一個三歲的小孩。

&ldo;如果這架飛機有四隻橫翼、四個尾翼和六個起落架呢?&rdo;湯宇星接著壞笑。

&ldo;那……這隻鳥有四個翅膀、四個尾巴和六隻腳……&rdo;

&ldo;描述一下它發射飛彈的樣子。&rdo;

&ldo;這隻鳥……翅膀下面有很多奇怪的東西……那些東西能噴火……速度很快……那些東西擊中目標後能引起大火，還會死很多人……&rdo;我突然發現用動物來描述這些戰爭裝置挺有意思。

&ldo;好，描述一下坦克吧。&rdo;湯宇星一邊點頭一邊笑。大谷裕二眯著眼睛似乎也在腦中編織著跟我同樣的圖景，吳麗麗的表情變得極為嚴肅。

&ldo;呃……坦克?……有個動物，它有厚厚的皮、有長長的鼻子……鼻子能轉，還能發射某種東西……它的腿很奇怪，好像沒有腳又好像有很多腳……移動起來能發生巨大的聲音……&rdo;

&ldo;坦克上面的雷達天線呢?&rdo;

&ldo;嗯，那個動物有個奇怪的耳朵……&rdo;

&ldo;夠了。描述一下軍艦吧。&rdo;

&ldo;是一條巨大的魚……這個魚在水面上遊……能噴出很多煙和水蒸氣……如果是航空母艦的話會有很多鳥從這個魚身上飛出去……&rdo;

我撓了撓頭，越想越覺得滑稽。

&ldo;這些鳥啊、魚啊、動物啊……吃什麼?&rdo;湯宇星知道我已經徹底地進入了陷阱。

&ldo;吃什麼?……吃奇怪的石頭、喝跟正常的水不一樣的水唄，反正是燃料。&rdo;我撓了撓頭。

&ldo;好了，咱們就點到為止，不往下說了。&rdo;湯宇星看了眼大谷裕二和吳麗麗，他可能意識到這個話題再聊下去太耽誤時間了，&ldo;按照這個思路，你可以重讀一下《山海經》了。按著這個思路讀《山海經》的話，你就會發現《山海經》與你曾經認為的完全不一樣了。&rdo;

&ldo;《山海經》?&rdo;湯宇星冷不丁蹦出這麼一本神秘的書，實在讓我猝不及防。

&ldo;《山海經》裡不是寫了很多的怪獸嗎?人們至今不明白為什麼這些怪獸長得都這麼奇怪、都有那麼多奇怪的本領，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後世動物身上發現不了這些怪獸的蛛絲馬跡。如果這些動不動就能製造大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