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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的遠遠的看了半天，像是看不清楚，隨即招來自己是孫子，孫子把我寫的字讀出來，村長聽了，嘆了口氣，搖頭。

我明白了，深呼一口氣，繼續寫：&ldo;我把小白的東西留著，等他出來了麻煩老伯幫我給他。我，要先走了。&rdo;

村長嘆道：&ldo;好，我幫你去聯絡車。&rdo;

我的精神狀態很不好，舌頭腫的快沒有知覺，也沒辦法吃飯，肚子裡昨天的早飯也早已經消化，我只能硬撐著乘車，坐飛機。在機場的廁所裡看到一個流浪漢，我洗手的時候抬頭，剛好看到了他，鬍子拉碴，面容憔悴，看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這個流浪漢就是我。

回到市裡，乘車回到慕小白的家，看著空曠的別墅，裡面沒有慕小白，也沒有張先，雖然他們平時也不怎麼講話，很安靜，但一抬頭就能看見坐在沙發上安靜看出的慕小白，或者站在窗簾的陰影下，沉默看著窗外的張先，而不是現在，空空蕩蕩的水泥殼子，葬著沒有靈魂的我。於是，我又逃了。

可是世界之大，我能去哪兒呢？

&ldo;叮鈴鈴&rdo;我拿出手機，是ala的電話。

&ldo;餵顧帆啊，你們有得到什麼訊息嗎？喂，喂，在聽嗎？&rdo;

&ldo;小白沒回來。&rdo;這麼久以來的第一句話，居然說的喉嚨哽咽，只是如今大著舌頭的我，不知道ala不否能聽懂我在說什麼。

&ldo;什麼？你在說什麼？顧帆，是你嗎？&rdo;她顯然沒有聽懂。

我掛掉電話，給她發簡訊：小白沒回來，我在小白家。

期間她兩次打來電話，我一一掛掉，耐著性子打字。如今的我，也只能如此，如同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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