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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岑甜甜家裡圍著兩波人,一波是以柱子嬸為首,看不慣岑甜甜的爺奶岑大勝和金翠霞他們這番行徑的鄰居,另一波自然就是岑甜甜爺奶那一家人了。
這個時候大門已經被岑大勝帶著兒子給砸開了,屋裡房間的門鎖剛砸了一半,就被柱子嬸她們給擋住了,現在柱子嬸圍在門前,不準岑大勝他們上前,雙方互相對罵著。
「你們現在這麼積極為那個死丫頭出頭,肯定是因為你們就看上那丫頭手裡的錢了,不然你們幹什麼這麼上趕著?哼,你們也沒比我們好到哪裡去,還敢在這罵我們。」大伯母胡淑芬唾了一口唾沫罵道。
柱子嬸插著腰笑道:「你們以為誰都像你們一家一樣不要臉啊?我們可都是要臉面的,對了上次婦聯宣傳的那個詞是怎麼講的來著,奧,想起來了,那什麼叫「扶貧惜弱」,我們現在可不就是扶貧惜弱,響應咱們公社婦聯的號召嗎,甜甜那丫頭爹媽都去了,我們為人家出頭怎麼了,你們心黑地跟鍋底灶一樣難道就還以為人人都是啊?大夥說是不是?」
「柱子嬸說得對,人要臉樹要皮,你們一家不要臉了,我們還要呢,就算哪天窮死了,也幹不出這種上門砸鎖撬門的噁心事,也只有你們這種人能幹出人家媽還沒死多長時間就霸佔家產的齷齪事了,我們是沒有你們這麼不要臉了。」
胡淑芬一個人哪裡能罵得過對面好幾個人,很快就被罵的不出聲了。金翠霞看老大媳婦這般沒用,直接把人給擠到一邊去,自己上了。
「我管你們扶什麼呢,我是那丫頭她奶奶,現在我兒子兒媳死了,過來拿錢怎麼就不要臉了,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那丫頭現在才十六,錢擱她手裡不是給她敗光,就是讓外人哄走,還不如交給我這個奶奶呢。
現在我們這是處理家事,你們一群外人憑啥在這邊攔著。你們誰要是再敢攔著,等明兒個我見早就坐你家門口了不走了,反正我一糟老太婆有的是時間跟你們耗,就看誰耗得過誰,到時候你們家小孩子被嚇著就不管我的事了。」
金翠霞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潑辣的,無理都要跟你攪合三分的人,現在她放狠話了,跟著柱子嬸一起堵在門口的幾個嬸子明顯是有點猶豫了,她們是的確受不了被金翠霞纏上撒潑,還是在家門口,所以有兩個嬸子慢慢放鬆了堵門的架勢,有想走的意思了。
而柱子嬸她是領頭過來攔著岑大勝金翠霞他們的,這個時候自然不能退縮,她罵道:「你當我怕你,到時候你敢坐我家門口撒潑,我就敢一尿盆醃臢物潑出來,到時候看誰先受不了。
至於你說那個拿錢天經地義,我看你就放屁吧,放在別人家的確是可以稱得上一句天經地義,放在你們家那就是吃絕戶。當初是誰把小兒子跟兒媳光身一分錢不給從家裡分家趕出來的?當初甜甜她爸媽可沒少往公中交錢吧?
你們為了不給這筆分家錢,可是在大隊長那邊按了手印說以後跟小兒子兒媳沒關係了,不用他們養老,也不用他們給錢的,現在憑啥反悔?」
岑甜甜剛走進家門口,就聽到了這句話,心裡大喜,原來當年原身爺奶是跟原身爸媽在大隊長那邊按了手印的,這麼一來,事情就簡單多了。
這個年代除了那些法律,村裡當著大隊長或者是族老之類有名望的人面前按了手印的文書也是起著類似法律一樣的作用的,甚至大多數村裡人比起外面法律,更認可的是村裡約定俗成的規矩。
現在既然原身爺奶一家當年簽了那個類似斷絕幹係一樣意思的文書,現在他們來鬧事,她完全可以就此事求助大隊長,這事可是關乎大隊長的「權威」的,要是這當著大隊長面按了手印的文書都不認了,大隊長也不管,以後有類似的事情,誰還去找大隊長主事?
這事可不在「清官難斷家務事」的家務事範疇裡,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