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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為了保護它們不被海嘯颶風吞沒吹走,員嶠玄都之上玄宮的主人臨走時開啟了員嶠山的護山大陣,將整座神山都包裹在一層威力巨大的禁制中。
然而,這位好心的仙人急匆匆地沒有想得那麼周全,這座護山大陣固然是保護了神山,可是,沒有了仙人,誰又來將禁制解除呢?
於是,當最後一個仙人也升空離去後,被禁制保護著的神山上只留下了可憐巴巴盼望著主人仍回來的仙禽靈獸、精怪靈物以及不會說話的花草樹木。
而風暴則推動著員嶠一直往北極海眼中滑去,其勢不可擋。仙禽靈獸、精怪靈物們絕望了,它們想逃走,免得沉入那連仙人也害怕的海眼裡去,但禁制阻擋了它們。
只有一些實力強大的神獸聖獸,例如青龍朱雀白虎玄武例如鳳凰麒麟騰蛇畢方,它們是實力並不弱於一般仙人的超凡脫俗存在。眼看,不會有仙人回來為它們解除剛才救命此時要命的禁制,於是,拼著老命,它們硬生生在禁制上破開了一個小縫,逃之夭夭。
可憐的是那些還處於靈獸階段的飛禽走獸、精怪靈物們,它們只能無望地隨著神山員嶠開始了不知道前途命運的旅程。
“老朽直到如今都還記得,當神山員嶠整個沉入海眼之時。滿天的星斗都化為烏有,四周一片暗沉,哪怕是神山上最明亮的珍珠,它的光輝也被撲面而來的黑暗吞噬。就連那可怕的風暴嘯聲也突然消失無蹤,再也聽不到一點聲音。別人心裡怎麼想,老朽並不知道,然而那時,老朽除了閉目等死以外,根本就沒有別的念頭。”
白殊縭滿臉唏噓,同情地望著孔論老祖宗,或許是他的回憶太過黑暗,以致於他此時的靈魂影像都變得死氣沉沉,模糊不清。
在白殊縭啐了歸海氏之後,氣氛頓時變得緊張怪異。她立時就後悔了,雖然這位穿越眾老兄把自己氣得不輕,可是吐人家一臉唾沫星子……這事幹得也不太地道。
她尷尬地瞧著那行在歸海氏面頰上緩緩流下的透明液體,身體變得僵直,指著他鼻子的手訕訕放下,還下意識地在衣襟上擦了擦……就好像那行透明的液體正在她手上流淌一樣。
不過,她並沒有迎來歸海氏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報復,人家不愧是成神了的人物,其胸襟涵養遠非白殊縭可比……起碼現在,他只是若無其事地用袖襟拭了拭面頰。就連神情也很是平靜。
他說:“性子倒烈。這便把我的幾位兄弟請出來吧。”
白殊縭還能說什麼,格外配合、二話不說取出了黑白界,一陣輕煙嫋嫋,四個淡薄的人影由淺而深慢慢變得立體。
接下來的戲碼,可想而知。相認——抱頭痛哭——胡亂問好——簡述別情,諸如此類。
白殊縭靠著月徊坐著,看得眼淚汪汪。假如換個地方,不是在這龍宮,她不知道自己可能與這些老祖宗有著某種極親密的淵源,她會在第一時間拍拍屁股走人。
可現在不同了,所以她只有乖乖等著。想等來自己心裡一些疑問的答案。
月徊也沒有異議,事實上,自那虛月之境中出來後,白殊縭凡有所決定他無不依從,似乎對一切都感到新奇,無論是什麼都很願意嘗試,所以不存在選項。
那邊廂上演著兄弟相逢的戲劇,這裡白殊縭等得快要睡著。為嘛他們五個魂魄——月徊說歸海氏也是——不能先理理自己?並且,他們說的語言就算是白殊縭這身兼兩個世界經歷的強悍人士都一個字也聽不懂,而月徊也遺憾地搖頭。
好吧,我等!見仍然無人答理,白殊縭剛想拉著月徊到這水晶龍宮四處逛逛,便被人揚聲喊住……早知道就早些做出這架勢,她不免嘀嘀咕咕。
又迴轉,分賓主落座,五位老祖宗原本想讓月徊避一避,被白殊縭嚴辭拒絕。可是當他們勉強同意月徊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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