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的害怕、委屈都一次過哭出來一樣。他把我抱起來,輕輕地掃著我的背。“好了,不要哭了,是朕不對了,不哭了,好麼?”他就像哄小孩般哄著我。他又捧起我的臉,細細地為我擦去不停留出來的淚水,“就這麼委屈麼?”“嗯。。”我用力地點著頭。“還說是!你就真不怕朕麼?”他裝著生氣,“哇。。。。”我哭得比剛才更大聲,他無奈地把我擁在懷裡,輕輕地拍著,“是了,全天下就你最委屈了,朕都沒你辦法了,別哭了。”他的衫都溼溼的,粘乎乎的,因為全都是我的眼淚和鼻涕。雍正的衣服上居然都是我的鼻涕,想到這樣,不知不覺地我就笑起來。他覺得很奇怪,把我推開來,我指著他溼淋淋的上衣笑著。他拉起衣服,皺著眉檢視道:“臭丫頭,又哭又笑的。”但他的表情已經變得很柔和,一點都看不出他剛才發火的樣子。他的怒火都化成一汪春水,他抱著我,“你難道就不知道要保護自己麼,你難道就不知道只消我的一個動作你以後就看不到弘曆了麼?”他的話是那麼的輕柔,柔得像春雨般,拂面不溼,一點都不像殺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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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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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完過後,人總是特別的累,聞著淡淡的龍涎香,昏昏沉沉地聽著他的話,不知不覺就在他的懷裡睡著了。半夜醒來的時候,我依然在他的懷裡,他就靠在一個大抱枕上睡著。我從來未試過以這種角度看他:濃濃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嘴不大,但唇厚厚的,他的耳朵邊上有道褶,莫非他小時候曾有過大病?(相書上說,耳朵上部有褶的,意味著此人小時候曾生過一場大病。)再細看他,細細的皺紋已經爬滿他的雙額,除去平日的日理萬機,單是那段歲月就留給他太多的痛,難怪會是歲月催人老了。
“四娘。。。”我嚇了一跳,這兩個字像釘子般釘進我的心,全身的汗毛都跟著豎起來了,他說的是“呂氏四娘”麼,我不敢想下去。他一翻身,猛地抱緊我,“不要走,不要走。。”我知道他此刻叫的一定不是我,他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不知道正在發著怎麼樣的夢呢?我又把臉靠近了一點,“啊!!”誰料到他突然睜開眼睛,我被著實地嚇了一大跳。
他把我抱得更緊了,我覺得他一定是作了一個悲傷的夢,而夢裡他愛的人走了。“不要走,好麼?”他問我第三次了。我依然是搖頭,“不要走,不要離開朕,好麼?”我仍舊是搖頭。“真的要走麼?”他仍不死心。“嗯。”這次我點頭。
他不再出聲,只是死死地摟著我。空氣像凝結不動般,我也不敢動,我又開始害怕了,弘曆,你究竟在哪兒?
良久,他柔聲問道:“嫻兒,如果沒有弘曆,你會喜歡我麼?”他就如一痴情的少年郎,他放開我。我抬起頭,他的眼內只有柔弱、企盼、緊張和悲傷。“會的。”我只能這麼說了,我不忍再在他的心上刮上一道。“你下去吧。”他又變回那頭受傷的野獸,他以冷酷把自己再次包裹起來,默默地躲到一旁舔著自己的傷口。
幾個侍女、婦人捧著一套套的衣服在等著,我下了床,被她們領到旁邊的側室去。漱口、梳頭、更衣。我就像一個玩偶,被攸攸擺弄著。我穿上一套桃紅鑲金滾邊的夾花褙子,看似喜氣,我的心卻如死灰般沉寂。宮女把摻入茉莉花的珍珠粉撲在我的臉上,又用細簪子挑上一點兒百花胭脂,一些抹在我的唇上,剩下的用一點水化開,抹在手心裡,再輕輕地在我的臉上兩腮暈開,又用上好的眉石為我細細地畫上柳葉眉,好一個百媚生的桃花妝。另一個宮女手捧銅鏡在一旁映照著,鏡中人豔若桃李,卻沒有一絲的生氣。
梳洗完畢,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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