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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低下頭,想了想說:&ldo;可能是夭夭太過擔心吧,其實鎮子裡的人都是好好的人,他們都很和善。&rdo;
窗外不知幾時已放晴了。
誰也沒有看到饒遠志一直盯著窗外。
誰也沒有聽到饒遠志的嘴裡又開始念著那六個字。
無門鎮。造孽啊。
她仰望天空,渴望救贖。
可誰來救贖天空了。
天空也有慘烈的傷,只是喊不出疼。
所以,才有地震,才有洪水,才有海嘯,才有雪災,那是痛裂,那是掙扎,那是不甘,那是毀滅。
人也有疼痛到想毀滅自己的時候,除了身不由已。
左岸就是身不由已,她的心已被噬碎。
她的思想還殘存在身體上。
這是一具耿耿於懷的軀體。
她也只剩一具耿耿於懷的軀殼,望著手中那朵忘了為何要凋謝的玫瑰花。
塑膠的玫瑰花,沾染著她的血,於是活了。
沒有生命的木木都可以活,為什麼塑膠的玫瑰花不能活了。
它活得更好,開得極其艷麗,紅得勝血,也要噬血才能維持它的嬌艷。
左岸是它的血庫。它養著左岸,左岸養著它。
左岸穿黑色的衣服,因為要去的那個地方不能出現有顏色的東西。
她已經離開西安很久了,西安很冷,她再也感覺不到。
她只知道有人指引她去一個地方,一個世界上都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也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她的黑色衣服很大,但還是能看到她隆起的肚子。
肚子裡,正是她養著的生命。
黑色的樹林,長年籠著霧氣,黃昏了,卻照不進樹林,只有那些風,見縫插針的吹進來,吹到面板上如針扎,但左岸不知道疼了,所以她依舊無所顧忌的在黑色的樹林裡穿梭。臉上依舊帶著黑色的墨鏡,她根本是不用眼睛來看路的,她仿若是被別人牽引著走,每一步都篤定,哪怕前面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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