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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這次南絮跟他這麼鬧,他還真沒意識到這些。
既然想到了這些,餘昂也不是個喜歡逃避的人,他決定了要一直帶著南絮,那麼從現在開始,南絮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他會事無巨細,為他搭橋鋪路。
開完會,吳總把餘昂留了下來。
餘昂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吳總沉默地捯飭他的茶,洗了煮了沖了泡了,每個環節格外細緻,這在餘昂看來格外磨人,他摸了摸頭皮,發茬深了點,薄薄的一層有點扎手。
他還在想找時間去剃了,吳總斟茶遞給他,餘昂趕緊雙手接了,茶湯金黃好看,透著悠悠的香氣,不愧是好茶啊,餘昂胡亂想。
吳總擺弄茶,聲音難辨息怒,「你找傅文我聽說了。」
餘昂挑眉,心想傅文告狀夠快的,他抿了口茶,笑著說:「吳總心疼嗎?」
吳總「嗤」了一聲,「有什麼可心疼的。」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過他很少有跟老狐狸這麼心平氣和地喝茶聊天,氣氛剛剛好,餘昂也卸下防備,他放下茶杯,給吳總遞了小鏟子,「你生我氣不?」
吳總抬眸瞥了他一眼,無奈地笑了聲,語調平和舒緩,「我被你氣得還少?」
餘昂也是個會順著臺階下的人,他聲音含笑,「那不是吳總給慣得。」
吳總心情大好,哈哈地笑了幾聲,這才繞到傅文這件事情上,「別以為我不知道,給我告狀的人多著,不過那個傅文也是個不老實的,既想在星耀又惦記著別的。」他意味深長給了個眼色,餘昂頓時明白過來,其實吳總早不想讓傅文留,礙於情面不好趕人走,這個時機剛好,替他成了事兒。
餘昂拎起小壺添水,嘴角勾著淡笑打趣,「吳總啊,您啊放寬心,別事事親力親為,不打算給我們留點活兒啊。」
吳總心情好的時候很好說話,就像現在這樣,笑完了說:「就數你會說話,南絮給我好好帶著啊。」
「那當然了。」餘昂故意問,「那我這麼辦沒問題吧?」
吳總擺了擺手,意思很明白了。
這不就是得了,吳總說沒問題,餘昂笑呵呵地多喝了一壺水,肚子都撐了這才滿面春風從吳總辦公室離開。
餘昂從公司出來,邵瀾約他喝酒,他惦記著南絮發燒那事兒,三兩句就給推了。
到了基地,餘昂繞著訓練室找了一圈,確定南絮沒偷偷練習這才鬆了口氣,拎著半道上買的奶茶,直接上樓。
南絮正窩在床上看舞蹈影片,聽見敲門聲,幾步從床上蹦了下去,開啟門。
餘昂把奶茶遞給他,往下瞅到南絮光著腳,皺了下眉:「忘了自己發燒還沒好啊。」
南絮跳著去找鞋,「我這不是聽敲門很急嘛。」
就是藉口多,餘昂曲手敲了他額頭,立在門邊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我怎麼聽說你訓練的時候都沖涼水澡啊?」
南絮僵了一下,背對著餘昂說:「誰胡說八道啊,沒有的事。」
餘昂問:「真沒有?」
南絮挺直背,他說:「真沒有,難道不成還有人偷看我洗澡?還是澡堂裝監控了?」
這孩子就是鴨嘴死了嘴還硬,餘昂有心教導他一下,便推上門,拉了椅子岔開腿坐著,雙手擱在大腿上,「蔣博涵說的,他說他勸過你。」
南絮心虛地臉都紅了,他說:「啊,他嘴好大啊。」
南絮知道瞞不下去了,大有破罐子破摔任憑餘昂處置的架勢,他也不辯解了,大方地說一句話:「哥,我錯了。」
餘昂最會心軟,他甚至覺著南絮是這個世界上最會委屈的人,明明是他自己做的不該,被數落了,反倒先擺出一副可憐委屈樣,叫人狠不下心批評他。
餘昂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