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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皇帝和鄭家派去試探少主的女人,你以為他當真會碰你,他只是每天滅了燈火就進了密道,而密道里的我奉命出來代替他而已,你一直不知道是因為每天夜裡你房裡的薰香都加了東西。”冥月一字一句地說道。
謝詡凰抿唇望著馬下的兩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不會的,他不會這麼對我。”鄭側妃搖頭否認,眼中卻忍不住淚如雨下。
每次他歇在南苑,都是他自己去熄燈火,便是她要去,他都不讓。
而且每次她清晨醒來的時候,他都是衣衫整齊地坐在屋內了。
她不願相信這個人所說的,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又在告訴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實。
皇上是因為他與王妃走得太近,所以才給她賜了婚,她當真以為他是真的寵愛她,原來……他竟是如此汙辱她,汙辱她鄭氏一族。
“莫說是你,便是整個鄭家都沒什麼活路了,你還想留在燕京,留在王府等死嗎?”冥月朝鄭側妃道。
鄭側妃愕然地望著他,他是說……鎮北王要對付他們鄭家?
“沅宜,跟我走吧。”冥月目光切切地望著滿面驚愕的女子說道。
謝詡凰淡淡地望了望冥河和賀英兩人,冥月已生叛逆之心,鄭沅宜已經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事,不能再留活口了。
她不想造這樣的殺孽,可即便現在放過了他們,以冥月對鄭沅宜的痴迷程度,只要她幾句話便能哄著他帶她回燕京來向鄭家告密,到時候他們這麼多年籌謀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冥月,你是自裁謝罪,還是我們送你上路。”冥河以刀指著馬下的人冷聲問道。
“師兄,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一定帶她走得遠遠的,永遠不再出現在你和少主的面前。”冥月請求道。
“那就是要我送你上路了。”冥河說罷,從馬上一躍而也,揮刀劈了過去。
冥月舉刀相抵,與其纏鬥到了一起,謝詡凰和晏西在馬上看著,並沒有打算插手其中,這是他們自己的事,她並不想摻和。
賀英一見冥河將冥月引開了,悄然下了馬逼近鄭側妃身後,手從她身後扳著她的頭大力往右一擰,人瞬間就斷了氣軟軟地倒了下去。
冥月一見,驚恐萬狀的撲了過去,“沅宜!”
冥河長刀橫卷,瞬間劃破了他的咽喉,鮮紅的血噴了一地,落在草原的積雪上,格外刺目驚心。
人倒在了雪地裡,眼睛卻還死死盯著鄭沅宜倒下的地方,滿是不甘與不捨。
謝詡凰和晏西都是戰場上見習慣了鮮血的人,面色無波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晏西聽到後面有聲音,扭頭望了一眼道,“應該是鄭家的人來了。”
“就說我們追來的時候,擄走鄭側妃的人走投無路,殺了鄭側妃,我們剛剛將他就地正法。”謝詡凰淡聲說道。
“是。”冥河和賀英齊齊回道。
不一會兒,鄭家的人便已經到了近前,鄭國公踉蹌著撲到了雪地裡,“宜兒,宜兒,你快睜睜眼……”
“鄭大人,我等救人來遲了一步,側妃娘娘已經遭了毒手。”賀英上前說道。
鄭國公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是癱坐在雪地裡抱著體溫漸漸冰冷的女兒,悲痛萬分。
謝詡凰冷冷地看著,他不過死一個女兒就這麼受不了了嗎?
當年,他們可是聯手將他們霍家軍數萬人送上死路,整個風雷原雪都被鮮血染紅了,伏屍遍地,她的父親,她的叔父,那些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叔伯……一個一個都死在了那裡。
她等了十年,熬了十年就是要回來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鄭沅宜的死是個意外,卻也是他們鄭家,乃至整個大燕皇宮惡夢的開始。
“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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