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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信這世上有什麼引靈,可長孫晟這些日一直說他是真的看到了上陽郡主的,這倒讓他有些在意了。
謝詡凰笑了笑,說道,“鬼神之說又豈可信,是那道士在血祭用的刀上和屋裡的香爐都動了手腳,長孫晟漸漸失去了意識,看到些幻象罷了。”
不管對任何人,她也不可能坦白是霍家人的身份,自然更不能讓他知道,長孫晟所見到的靈就是她本人。
“原來如此。”沈玉邪倒也沒有追問下去,只是道,“那你現在是要我做什麼?”
“皇帝好似很不喜歡太子再追查霍家的事,長孫晟這樣大肆的招攬江湖術士要給上陽郡主招靈,事情鬧得越大,就越會讓皇帝對他失去信任,只要好生利用,這必然是重創太子一派的好機會。”謝詡凰一臉冷酷地說道。
沈玉邪神情沉冷地望著她,道,“霍家還有什麼事值得人追查,你好像還知道些別的?”
謝詡凰心下一驚,卻又很快鎮定下來,冷然一笑說道,“大燕上下都說霍家軍是與北齊交戰死的,可我是北齊人,王兄到底有沒有出兵殺霍家的人,我會不清楚?”
“你是說霍家的人是被大燕的人所殺?”沈玉邪微笑,眼中卻是一片森冷。
“應該說是被大燕皇帝所殺吧,不過霍家到了那個地步,功高震主,被皇帝所忌憚也是必然的,怨只怨他們對長孫一族太過愚忠。”謝詡凰端起茶杯,低眉打量著杯中沉浮的茶葉,掩去了眼底異樣的痛恨。
沈玉邪瞭然地笑了笑,說道,“不管怎麼樣,只要有利於我們行事就夠了,這件事我會安排,你安心等著訊息就是了。”
謝詡凰默然抿了抿唇,他答應了辦事,自然又是要條件的,而她恨死他那該死的條件。
果不其然,坐在對面的男人深深一笑,道,“不過,還是老規矩。”
謝詡凰咬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準備跟他去履行她的條件,卻被他一伸手拉著坐到了懷裡,帶著淡淡茶香的吻落了下來,從淺嘗輒止到纏綿熱吻……
半晌,沈玉邪意猶未盡地鬆開她的唇,伸手理了理她肩頭的發,道,“今天先記在帳上,下次一併算,我不喜歡抱著個一身藥味兒的女人。”
謝詡凰一聽,從他懷裡起身道,“那本宮就拭目以待閣下的好訊息。”
敢情是嫌她這一身藥味兒啊,下回她要不要泡個藥澡再過來,鬥不過他,也噁心死他。
“這麼急著走?”沈玉邪笑問。
“因為我多看你一眼,就會恨不得想殺了你。”謝詡凰惡狠狠地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身素衣錦袍的男人坐在亭中,端起茶杯瞧著紅衣墨髮的身影離去,薄唇不自覺地微微勾起,喃喃道,“原來我這麼招人恨呢?”
☆、讓人愛不釋手
數日之後,謝詡凰的箭傷也在燕王爺的精心照料下痊癒,還好心地要陪她出府散心,特地定了燕京城內最好的茶樓。
燕北羽跟她出府,晏西自然也就樂得清閒了,不過她卻從來沒讓自己閒著,大約是因為上一次險些敗在別人手裡,從回來之後更多的時候就是在府內練功,那勢頭比人考武狀元還要上心。
謝詡凰特地挑了靠街邊的雅室,一邊品著茶一邊瞧著下方熙熙攘攘的行人,倒也怡然自得,若是沒有對面坐著的男人,自是更好了儼。
“你倒是很喜歡出來。”燕北羽笑語道。
“你要想我是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天天悶在府裡發黴嗎?那就註定要失望了。”謝詡凰哼道稔。
正說著,不經意看到下方街道上匆匆而過的幾輛馬車不由愣了愣,若她沒有記錯,那應該是宮裡的馬車。
燕北羽見她看得出神,也朝下看了兩眼,說道,“是曹總管,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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