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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裡面更多了積分澀意。
白日見到的旬家那個少年,像極了她。他一直讓自己別再去想她,可是今天見到那個少年,他終是忍不住想起了她,才一個人坐在這裡。
“是……”護衛低聲應到,隨即便關上門出去了。然後那扇開啟的窗戶飄進一道黑影,跪在地上,聲音暗沉:“殿下,旬君璟是城西旬家長房第二子,屬下查到……他曾有一位姑姑,幼時被送進宮裡做了宮女。”
“宮女……可曾知道年齡?”趙慎輕釦桌面,看似悠閒,可在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另一隻手攥的緊緊的。
“她是成泰八年進的宮,當時是八歲,現在算來應該有四十。”成泰是廢帝年號,現在是平康十四年,而當今聖上又改過兩次年號,所以算起來剛好和玉妃娘娘對上。
“果真是……”趙慎眼裡閃過一絲光芒,他果然沒有猜錯,只因那個少年與玉母妃長的太像……
記憶裡,她永遠笑得溫柔。她是一個溫柔的女子,一輩子都是那樣與世無爭,可是卻被他的父皇和梁氏害死。
火光沖天,他的眼睛酸澀的厲害,卻沒有淚水。耳邊是急急的腳步聲,還有吵雜聲,可是就是沒有人來救火,因為梁貴妃下了命令的……
他就是那樣懦弱膽小,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卻沒有動一下。
後來六弟長大了,梁氏卻還是不放過他們她在馬鞍上做了手腳,就是想讓六弟出事。可是,不巧,那是被他知道了,所以他的腿瘸了。
所有人都覺的自己救了六弟,可他知道那不過是他的逃避。
趙慎回憶起來,過了好久才揮手淡淡到:“你先下去吧!”
“慎兒也只能為您做這一點事了……”安靜暗沉的屋子裡,一聲低嘆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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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你在做什麼?”自從搬去和趙錦住了之後,晏秋的東西都和趙錦的放在一起。見采薇拿出了一件衣服,晏秋好奇到。
采薇雙手託著衣服,笑著解釋到:“這是主子前些日子穿的衣服,後來沾了血跡,奴婢本來準備拿去處理的,誰料擱在那裡擱忘了。”
雖然王府裡撥了伺候的人,可近身伺候晏秋的之後采薇,這些衣物采薇自然是不放心旁人處理的。
“血跡?什麼時候的?”晏秋一臉好奇到,她最近沒有來月事啊!
“主子怕是不記得了,咱們初來幽州那天,您的衣襟上沾了一些血。”采薇便站在那裡為晏秋喚起回憶。
“初來幽州那天?”晏秋皺眉到,那天她一來,便被徐仲卿叫起來,然後就是……殿下出事了。後來殿下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血跡……殿下嘴角的血跡……晏秋忽然想起那天趙錦嘴角一抹鮮血,襯著蒼白的臉,很嚇人。
“我知道了!”晏秋猛地從榻上站起來,眼裡亮晶晶,原來如此。
她的血……原來是她的血……
不對,其實應該是說是小湯圓,是小湯圓的原因。她因為一直吃小湯圓,所以血才會讓殿下平復下來。
原來月光小湯圓還可以治病……她這麼多年來只是把它當做美容之物了,當真是暴殄天物。如果不是今天采薇把她的衣服拿出來,她恐怕也不會聯想起來,畢竟除了這個原因,她再無其它特別的地方。
晏秋抿嘴笑開,困擾她多日的問題終於找到了答案。
雖說晏秋表現的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可是她一直在關注宋神醫的動靜,經常向他打聽趙錦的病情。如今大概確定抑制趙錦體內毒素的東西,晏秋自然興奮異常。
“主子,您怎麼了?”采薇被晏秋這樣弄得一愣神,平日裡晏秋雖然活潑好動,但卻也不是一驚一乍的人。
“無事,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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