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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兒,我等你回來。
葉上冰再一次體會到了馬車的顛簸,顛的她腸子都要打結,五臟六腑都挪了位,弄得她難受的暈頭轉向,只得趴在詹嬤嬤的懷裡靠著最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九天玄女廟離皇宮的路途並不是很遙遠,大概的時間就是兩個多時辰。
兩個時辰,九天玄女廟到了,因為得知今日來的是太后和皇后,就封鎖了廟宇,不讓閒雜人或者其他的百姓進入。
下馬車的時候,葉上冰已經東倒西歪有欲吐之勢,詹嬤嬤眼疾手快,塞了一顆不知道什麼『藥』的『藥』丸到葉上冰的嘴裡,順著她的喉嚨下去便是一陣的辛辣,欲吐之感很快就消失了。
太后瞥了一眼葉上冰,在應嬤嬤的攙扶下走進了九天玄女廟。
主持是一位非常面目慈善的中年女人,她雙手合起,掛著一串佛珠,『露』出淡然而超脫的笑,“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貧尼恭迎二位的到來……”
和太后說了幾句話,便將人請了進去。
九天玄女廟的規模也不算小,每日的香火鼎盛,有許多別地的百姓都慕名而來,所以九天玄女廟也常常收留百姓過夜,寺廟是南祁建國前就已經存在了的,只不過以前的九天玄女廟十分的小,基本沒有什麼人來參拜,直到先帝下令修建,才有了今日這番的光景,主持叫百惠大師,寺廟內有弟子近百,葉上冰和太后分居在兩個院落,相隔一個院落的距離,隨行的侍衛基本都守在了太后的院落中,葉上冰這邊的亦是寥寥無幾,這樣葉上冰頗感鬱悶。
葉上冰坐在床榻上吐故納新,冥想著,這太后未免也忒搞笑了吧,把侍衛都調到自己的院落,這意味不是很明顯麼?話說,晚膳後還說身體不舒服,把御醫都帶了過去,這不是成心讓她不好過麼?還好她只是假懷孕,要是真的懷孕,這後果還真是不敢相想象……
“娘娘,奴婢已經準備好沐浴的水了”詹嬤嬤道。
葉上冰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褪下了外衣。
“詹嬤嬤,我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似的,到了寺廟那麼久,都不見二哥,我挺著急的”她擔憂地說著。
詹嬤嬤笑笑,“娘娘不比憂慮,二公子興許是有些事情耽擱了,娘娘這幾日都要齋戒沐浴,唸經參拜,怕是會辛苦了娘娘”。
葉上冰撇撇嘴,心裡頗為感動,“詹嬤嬤,反正我又不是真懷孕,那太后愛怎麼折騰就隨她去吧!”
詹嬤嬤臉『色』微變,“娘娘,這裡是外頭,這話不可再說,小心隔牆有耳!”
葉上冰點了點頭,“詹嬤嬤,快一點吧,我想好好的洗一洗澡,去了渾身的不適,今個兒坐車真是顛簸死我了”。
詹嬤嬤笑著幫她褪去了繁多的衣服,解下了腹部的累贅,退到屏風的後面看守,葉上冰獨自在裡沐浴。
她深思著來到這裡的一切一切,她是謝燕清,每一天早晨,她會這般的在心中對自己說這句話,就是不要讓自己忘記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是謝燕清,而不是葉上冰,受了葉上家的恩,單離的好,自當銘記心中,救出葉上宇,站在葉上家這一邊,幫助單離打到國舅和太后的專權,便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突然,一個黑影從窗外閃過,她頓時警惕起來,喝道,“是誰在外面?”
詹嬤嬤也聽到了葉上冰的話,隔著屏風對葉上冰囑咐道,“娘娘千萬不要出去,老奴前去看看!”
“好!”葉上冰也沒有心思好好的洗澡了,連忙扯起了白『色』的褥布,擦乾身上的水漬,將腹部重新弄上,快速的穿上了衣服,一刻也不敢怠慢,端坐在床邊,手中拿著那把精緻的匕首。
詹嬤嬤朝著黑影兒追了出去,追了幾步卻頓時停了下來,皺眉,冷笑,“調虎離山之計?我怎可會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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