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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酒吧裡不少的玩客都圍向了朱暇這一塊,將這裡圍的個水洩不通。
“這小子是誰!?怎麼以前沒看見過他?”
“誰知道呢,可能就是美麗的溫爾小姐口中的窮書生吧,哈哈!也不怕笑道別人大牙!”人群中,不斷響起各種諷刺朱暇喧囂聲。
朱暇一直就顯得古井不波,隨後轉移目光對著溫爾小姐彎嘴一笑,安之若素的說道:“也罷,無知者是不能用語言去溝通的,看著。”也不多說,朱暇話音落下後便從櫃檯邊的水晶櫃中取出了透明的調酒容器。
“我就調一杯和先前一樣的血腥瑪麗吧,既然有血腥二字,那麼,喝時就必須要有像喝血一般的味道。”口中說著,此刻手拿細口瓶的朱暇已經動了起來。
快只見影,此時,眾人只覺得朱暇手中玩的不是杯子,而是球。那個裝著半瓶白酒的細口杯在他手中不斷的律動,已經成了一顆球形,不僅如此,人們更是能看到那些杯子中的白酒在彩光的映照下已經形成了絲線在杯中環繞,簌簌作響。
“噠!”突然,朱暇停了下來,將手中細口杯輕輕砸放在櫃檯上。杯子中,呈絲線的白酒仍不斷律動,看的一旁的溫爾小姐目綻奇光。
“原來他不是虛張聲勢,他果然有兩把刷子啊,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嚥下一口唾液,溫爾小姐芳心暗歎,此刻,她已經收起了不屑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凝重、是臉紅。
朱暇這簡單的一手,光是在動作上就已經征服了在場所有人,他們此時都是臉含驚光的盯著朱暇的手,暗歎朱暇嫻熟的動作。然而,這還只是調酒的前兆。
殺手,是混跡在人群中的龍,所以,他們要樣樣精通,反之,則是侮辱了殺手這兩個意義頗深的字。
下一刻,五隻裝著顏色不一液體的細口瓶同時出現在朱暇的左手中,以他手掌為起點,逐一擺放在手臂上,絲毫不顯晃盪之勢。
“天啦!一隻手玩五隻瓶,他的手法好強悍!”眾人心頭唏噓不已。
然而,他左手中雖是玩著杯子,但他空閒的另一隻手則是夾著一把精緻的崑崙閻羅鏢在指縫中,並且,他帶著挑釁意味的目光也對向了人群后方那臉色凝重的老者的眼。
“小子,你到底要幹什麼?”對上朱暇滿含殺機的目光,那老者釋放出一絲靈識向朱暇詢問道。
“為了傭兵團的任務。”朱暇和老者相挨的靈識淡淡的回了一句。
“暗殺嗎?呵呵,你好大的膽子,既然敢接那個任務!你可知道曼尼爾酒吧的老闆是誰嗎?”向朱暇狠狠的說道,進而老者手中也多了一把銀色的飛鏢。
“喲?你還會玩飛鏢?”發現老者袖中滑下一把飛鏢,朱暇語氣驚訝的問了一句,進而又回道:“我看這樣好了,馬上我手中的五隻酒杯就會落到櫃檯上,我們以最後落下的那隻酒杯為始同時出手,看誰先死。哦對了,記住,都不要用靈氣,並且目標是喉嚨,都不準閃躲。”
聽朱暇如此一語,老者哼聲道:“哼!好大的口氣,就算你殺了我又能怎樣?我在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罷了。”頓了頓,老者又繼續說道:“好好好!既然你敢拿命來玩,那我就陪你,我無影閃鏢的名頭可不是蓋的!”說到要比鏢,顯然那老者也對自己玩飛鏢的能力充滿了自信,果斷的答應了朱暇。
而對於朱暇來說,這種拿生命為注的賭博才有趣,才算是賭博,那些拿錢財賭博的人,無疑就是人渣,充其量是一個無知腦殘罷了。
“那好。”簡單回了一句,隨後朱暇和那老者同時收回了用來秘密對話的靈識。
櫃檯裡邊,朱暇整個身體姿勢不變,左臂平伸微微晃盪,而上面的五隻酒杯也如長在了他手上似的跟著晃盪,絲毫不顯動盪跡象。
下一刻,朱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