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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又是怎麼說,我身邊都是些文人墨客,你也知道他們愛惜名聲,哪可能帶我去秦樓楚館這種地方,要是你要的不是紅顏知己,我就更無能為力了,你要知道,我可尚未娶妻。”
蘇之冉怔了一下,這才想起慕言和在皇宮裡住著的那兩位,沒有厲後的授意,自然不會有人像他的母親一樣費盡心思去打聽那些門當戶對的人家哪個有品行良好適齡、美貌且尚未婚嫁的姑娘,再把那些畫像和詳盡的家世資料送到他的面前來。
至於啟文帝和厲後這對夫妻,大概生下來心就是偏的,他也不覺得他們會在這幾年突然改變態度對慕白上心起來。
歷朝歷代上被無視徹底的皇子公主也不知道有多少,慕白之所以特別,是因為他和備受寵愛的太子出自一母,而且皇帝又只有這麼兩個孩子,慕白的性子也不是能夠威脅到慕言的存在,這偏心多少就有點不合情理了。
“這到也是,那為兄也不麻煩你,等過幾天我把那些畫像帶來給你看看?要是真有合適的,皇后娘娘總不能讓你不娶吧?”蘇之冉還是像幾年前那樣拍了拍慕白肩膀以示安慰。
慕白飲了口茶,只是笑著不言語。
蘇之冉找慕白之前把這府裡的佈置掃了一遍,又見慕白如今的笑模樣,這次把一顆心放了下來。
在蘇之冉看來,若不是有慕言的對比,慕白興許不會那般忿忿不平。
如今看來,慕白也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重視這份親情,慕白能夠看得開,這淡泊權力的心就足夠他喜歡。
如果慕白是他的弟弟,他一定會做個二十四孝好兄長。偏偏前者出生在帝王家,還有個慕言那般的兄長,這樣的出生本就是個錯誤,可上天如此安排,他也無力更改。
想到那位太子私底下的手段,蘇之冉斂了臉上輕鬆的神色。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他都會竭盡所能去護住慕白,也不枉他對後者的這一份喜歡。
聽完了蘇之冉講的邊境的那些事,慕白又講了些從吉祥嘴裡聽來的民間趣事,吉祥又添油加醋地把溫家公子醉酒的事講了一遍。逗得蘇之冉哈哈大笑。
慕白擱下手裡頭細膩的骨瓷杯,教人取來平日裡作畫的工具,又把趴在自己膝上的雪狐擱在椅子上,施施一笑:“雅敬既然送了這麼份大禮,我無以回報,以畫像相贈便是。”
蘇之冉離京多年,這些日子也聽說了安王畫作可值千金,安安分分地充當了兩個時辰的木頭人,又在王府裡用過餐方才離去,臨走之前他也終究還是提了那根紮在慕白心裡頭的刺:“如果能夠避開太子,就儘量避開。除非萬不得已,你不要和他正面去爭。”
“不過太子大婚才剛過,你就過來真的不打緊嗎?”慕白略擔憂地問。
“我這不是剛才皇宮裡頭回來就去找你來了唄。不管怎樣,你還是得多注意自己。”
慕白凝視著對方英俊鮮活的面孔,低聲應了好,和著那隻立在他肩頭的新寵一起目送了蘇之冉離開,良久才返回府中。
☆、十四章
是夜,安王府裡一半以上的屋子熄了燈,除了廚房、庫房和一些貼身伺候慕白的下人房,王爺的臥室就只有書房裡還亮堂著燈。
“蘇小將軍送走了。”給慕白沏茶的是蘇嬤嬤,這個府裡頭也只有她敢在慕白麵前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茶是好茶,但沒有一個好的沏茶人,茶的精髓也難以發揮出來。慕白愛茶,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有蘇嬤嬤這個會泡茶的人。
啟文帝曾讚歎過她這一套好手藝,慕白幼時為了給父皇過壽也跟著蘇嬤嬤學過一段時間,但終究因為年幼心浮氣躁,泡不出來那種味道,但因為一個學得用心,一個教得認真,他也算得到了幾分真傳,雖未博得龍心大悅,但也因為孝心難得,教人挑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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