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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是警察學校畢業的,身手自然是有的,準備上去的時候,又被雲海給叫住了。
「蕭警官,作為一名資深的刑警,你不先看一看這院牆有沒有攀爬過的痕跡嗎?」
「你都說了我是資深的刑警了,怎麼會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案發當晚就查探過了,沒有攀爬過的痕跡。鐵門上指紋太多,沒有提取價值。」
「那也就是說,兇手要麼從大門出去,要麼就是有後門的鑰匙。今天的案情分析會上,你怎麼沒有說?」
「雲老師,我是人不是仙,總有忽略的時候吧!你要再囉嗦,還吃不吃朱苗苗做的回鍋肉啦?」
蕭默是進去了,但云海,別看他平時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此時卻是洋相盡出,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爬上來。
如果不是蕭默拉了他兩把,這一個晚上他都不可能成功。
儘管翻牆是進來了,但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中長大衣給玻璃齊刷刷地劃了一道口子。
在去往階梯教室的途中,雲海心疼他那件大衣,一改往日冷峻的作風,叨叨了一路。
出了人命案,學校還是沒能引起重視,階梯教室門還是隻有門栓,沒有上鎖。
推門進去,有些年頭的雙扇木門發出的吱呀聲,在寂靜的夜色裡顯得特別突兀。
一隻野貓聽到動靜,立馬從舞臺上直奔窗臺轉眼就不見了貓影子。
手電的光亮在偌大的階梯教室裡顯得微弱無比,舞臺上那一灘血跡還在。
雲海站在舞臺的中央,盯著那一片幕布,半天沒有說話。
蕭默有一些懊惱,這個雲海,白天從徐來家出來的時候不直接上這裡來,偏偏要在夜黑風高的時候來案發現場。
黑燈瞎火的,還能找到什麼別致的線索?
唉,不管怎樣,來都來了,就算假模假式的也得找找看吧,萬一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呢?
老鄭頭說得對,這樓底下那棵老榕樹上的確有一隻貓頭鷹,此時也還算早,它已經開始試探性地叫上了。
它叫了第一聲的時候,站在舞臺中央的雲海終於挪動了腳步,走到舞臺最左邊的幕布後面。
「蕭默,你分析一下,這秋長天泡女學生為什麼要選在這一種地方?人家女學生都讓他泡了,他還捨不得在酒店開一間房?」
「誰知道呢,興許他覺得在這種地方才夠刺激,也或許家裡的經濟大權不在他手裡,在酒店開一間房的錢都沒有。」
「按徐來的說法,當秋長天和鄭菲菲兩個人正打得火熱的時候,他就站在這個位置觀戰,還拍下了照片。蕭默,你站在幕布的中間那個位置,我來看一看,這個角度到底能還是不能拍到?」
十分鐘之後,他將自己手機裡拍下的照片與徐來拍的照片與影片做過對比之後,得出結論,徐來說謊了。
「徐來拍的照片與影片不少,有幾個角度還是對得上的。但這兩段讓人噴鼻血的影片的位置明顯不對。」
他走到舞臺的最右邊,拿手機比了比。
「這兩段影片應該是在這一個位置照的,從舞臺的左邊走到舞臺的右邊,儘管是大晚上,在幕布中間的兩個人也忙得不可開交,但他們又不是瞎子,一個大活人跟個專業攝像師似的,跑過來跑過去的,又不是拍電影,那兩個人還能沒有發現?」
蕭默:「那,你的意思是說,秋長天和鄭菲菲是在徐來的脅迫之下拍的這一組照片和影片?不,不可能啊,既然是脅迫的,秋長天死了,鄭菲菲沒有理由不說出實情。」
雲海:「蕭默,今兒個你腦子放在家裡沒有帶出來還是咋的?我的意思是說,現場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應該就是兇手,而且還跟徐來認識,他應該比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