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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站起身來:「我想跟我父母講兩句話。」
她大概在父母的面前難以啟齒,兩分鐘之後,蘇父蘇母帶著孩子從裡屋裡出來。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爸媽帶著小雅回去住兩天,兩位警官也好問話一些。」
蘇母滿眼淚痕:「小曼,你沒啥事吧!」
蘇曼難得的鎮靜:「媽,你們放心吧,和你閨女沒啥事。」
夜色深沉,蘇曼坐在沙發的角落裡。
朦朧燈光下的她看上去,帶著淡淡地憂傷之美,秋長天當初拋妻棄子和大好的前程與她走到一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天底下又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美女的誘惑呢?
雲海看人真的很毒,他雖然說話有些刻薄,但他分析蘇曼和秋長天之間的關係還真是一針見血。
蘇曼說:「都說愛情與婚姻是始於美好,終於慘澹的兩者關係,說得一點都沒有錯,當愛情的美好被婚姻的煩雜所取代,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其實到現在,我對於當初的選擇仍然沒有後悔,秋長天,他是我少女時期對於愛情美好嚮往的樣子。
雖然後來秋長天習慣在外頭尋找小姑娘,但不能說當初的我們對於彼此的愛不存在,愛在當下,是對愛情最美好的詮釋。那時的我們,愛得義無反顧,在愛的世界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可以為了我拋棄一切,就足以證明那時的他是愛我的。
他可以等我高中畢業,大學畢業,再成為他的新嫁娘,我們摒棄世俗,衝破了比常人的愛情更多的阻礙,最終走到一起,是難能可貴的。」
第7章 孽戀之七
不記得在哪裡看到過有人關於愛情是這樣的言論,說,愛情是愛了就愛了,不分地域,不分年齡,甚至越過道德的邊境,不管有沒有答案有沒有結局,當愛來了的時候,只需要勇往直前,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擾。
蕭默不太明白,愛有沒有邊界?有沒有禁區?應不應該放任自流?
這些不在蕭默想要探究的範圍之內,也不想要理解那一種愛情觀到底是應不應該。
他需要的只是探究真相,找到真相。
蘇曼在與秋長天的婚姻裡或許積壓了許多情緒,這個時候她需要聽眾,試圖讓別人理解她在那一段婚姻中的不容易,也是為了她講另一段故事做下鋪墊,讓人聽起來不會覺得那麼突兀。
她接著說:「愛情是美好的,卻也是短暫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之間已經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下午那位冷麵警官說得對,他很直白,他讓我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是的,我還年青,我當然不能讓女人最美好的年華丟棄在這死寂一樣的婚姻墳墓當中。」
蕭默是可以聽下去的,但齊南是一個急性子,他等不得。
「蘇曼,你能直接說那個人是誰嗎?我們時間有限,忙著辦案子,我連晚飯到現在還沒有著落吶。」
蘇曼一張白臉紅了一瞬間,又變得煞白。
「他,他叫徐來,是去年剛從師範大學畢業的英語老師。」
「昨天晚上小雅看到的那個人並不是秋長天,而是徐來對嗎?」
「是的,起初我也以為是秋長天回來了,直到他進了我的房間。」
「也就是說秋長天的衣服也是他帶回來的了。」
「是的,昨天晚上,他突然來到我家裡,我是意外的,我問他是怎麼進來的?讓他趕快走,一會兒老秋回來了怎麼辦?他揚了揚手中的衣服,嘿嘿一笑,說秋長天正在和鄭菲菲幽會,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你是說,秋長天在階梯教室與鄭菲菲幽會的時候,徐來就在現場,那麼,秋長天的死與徐來是脫不了幹係啦?」
蘇曼急於替徐來開脫。
「不,他不可能對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