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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沒有進中心花園,而是轉道去了老師宿舍樓的方向。
他站在花壇的邊沿,透過開得正艷的鳳凰花的枝丫,正好可以見到,她進了老師宿舍樓三樓的那個房間。
她或許是有難題要去找老師解答吧!他在想。
半個小時過去了,她沒有回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沒有回來。
他沉不住氣了,找老師問個題不需要這麼久吧!
他決定去看一看,有多少解決不了的難題?可以問他啊,至少自己在學習方面還是不錯的。
如果她再不回去的話,天都黑了。
宿舍樓的三樓的那個房間,他很熟悉,是班主任胡老師的房間。
班主任教的是語,雖然她最近學習下滑得厲害,但語一直都是她的強項,再說了,語有什麼不解決不了的難題,需要那麼長的時間?
門敲了許久,胡老師才來開了門,女孩坐在沙發上滿臉潮紅。
天氣並不熱,胡老師卻只穿著短褲和背心。
他是一個男老師,和一個女同學同處一室,還穿著這麼清涼,是個明白人一瞧都覺得有失體統。
胡老師解釋得相當到位,他說,剛才給女孩指導學習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衣服上濺到了墨水,女孩非得讓他脫了要給他洗。
雖然覺得不對勁,但女孩也點頭承認了。
真正讓他覺得有問題的是,第二個週五。
因為上一次,女孩沒有抗拒跟他一起回了家。
這一次,他還是坐在花壇邊上等她。
然後,他看到女孩又一次去了胡老師的宿舍,宿舍的門在女孩進去之後立刻被合上來。
又是一個多小時,不正常的點就在這個時候大剌剌地撕開。
那天,當他再一次敲開門的時候,女孩還是一臉潮紅地坐在沙發上,胡老師還是穿著那麼清涼。
一股青春衝動的血直往腦門上湧。
他直接了當。
「別跟我說你脫了衣服是她想給你洗衣服,說出天來我都不會相信。」
胡萊,這個衣冠禽獸並沒有為自己開脫。
他將房間門合上,攤了攤雙手,直白的令人髮指。
「對,就是你想像的那樣,但,孩子,你又能怎樣呢?」
他怒了,上前就給了胡萊一拳,這一拳頭捱得不輕,那個人渣嘴角頓時溢位了血跡。
「我想怎麼樣?我要報警,你為人師表,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是人。」
胡萊,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生得溫爾雅,謙謙君子的樣子,語課上得那麼生動有趣,曾經被同學們譽為現代版的納蘭性德。
沒想到,卻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狼。
他說:「沒關係,你儘管去報警。如果你不為小芸的未來,為她的名譽,為她的前程考慮的話,你儘管可以報警,我沒所謂。」
那天的魯琛是一定要去報警的,一定想要讓這個人繩之以法的,但他到底沒能那麼做。
因為小芸,她跪下來苦苦哀求魯琛。
「魯琛,你不能那麼做,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你是想讓我去死嗎?」
那天的小芸梨花帶了雨,楚楚可憐。
兩個涉世未深的學生,選擇向命運低下了頭。
魯琛這一輩子都沒能忘記胡萊那一張得意的面孔。
他說:「魯琛,你的選擇是對的。這樣對大家都好,是一個圓滿的解決方法。你要知道,小芸,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你報警了又能怎麼樣?警察能瞭解小芸她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誰又有說得清呢?」
當胡萊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點燃一根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