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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到底是穿越來的,看慣了原來的男子英氣逼人的樣子,再加上沈煜除了閨房之內,少有這般柔弱的樣子,一時竟覺得水驚鴻礙眼至極。又聽他“奴家奴家”說了半天,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有說出來,當即翻了臉:“你若不說,我自當沒有買下你二人,傷好之後你二人早早離去,莫要連累了我們。”
水驚鴻抬眼看江南,見她眼中除了厭惡再無其他,低下頭死死咬住唇瓣,直到把紅唇咬出了血,才斷斷續續道:“奴家……奴家只是覺得那人有這個可能罷了。”
穆凝見不得他這副受委屈的樣子,柔聲問:“水公子知道些什麼便說出來吧,否則我們也幫不了你們。”
水驚鴻這才說了出來:“奴家同妹妹在官牢裡曾與一個女子起了摩擦,那女子也是個大夫,因著這點,奴家怕妹妹被她暗害,平日裡對她也就多注意了些。誰料那女子,她……她……”
“她莫不是覺得你對她有些意思,自此糾纏不放?”沈煜介面道,水驚鴻長的也算是小有姿色了,被女子纏上倒也不是不可能。
江南思索了半晌,“那女子也是奴隸?”
水驚鴻點頭,補充道:“奴家曾打聽過,那女子犯了重罪,不能被賣,只能一輩子呆在官牢裡。”
穆凝有些不解:“既是如此,重刑犯應當不會同你妹妹關在一起才是,她又是如何下毒的呢?你再仔細想想想,或許是你水家從前的得罪的人趁機報復?”
水驚鴻補充道:“奴家曾聽牢頭說因那女子醫術精湛,獄卒們凡是有了病都會找她看,久而久之在牢裡也有了些名聲,故而把她同一般的犯人放在一起。”
“所以,她糾纏你獄卒也不會管?”
水驚鴻淒涼道:“誰會去管犯人,更何況奴家同妹妹既是官奴,又沒有銀錢打點獄卒們,受點罪也是自然。”
江南聽到這裡才鬆了一口氣,面上也緩和過來,揚起唇角一笑:“既是如此,那倒無妨了,只要不是得罪了什麼有權勢的人就好,你兄妹二人今日便隨我回去吧。只不過你們要記得,你們的主子是我的夫郎,不是我。以後但凡有什麼事同他說就好,我不喜歡有人打擾。”
水驚鴻原先還怕說出實情會被趕走,沒想到江南居然允諾他們可以留下來,當即謝道:“奴家知道了。”
“咳咳”拓綿拿著空空的藥簍子站在門口,見眾人抬眼看她,冷聲道:“二師姐,外面有人找你。”
江南同沈煜面面相覷,不知何人會來尋她,沈煜腦中閃過一個名字,心下了然,忙把江南往外推:“許是你從前看過的病人,既上門來找必是有事,你快些去吧。我帶驚鴻去買些需要用的東西,傍晚在一起回去。”
江南點點頭,當著眾人的面在沈煜臉上親了一口,沈煜一羞,竟是生生把江南推出了老遠。
江南一個沒穩住,踉蹌往前走了幾步,扶著院中的石桌才勘勘站住。回頭朝沈煜的方向送了個秋波,這才滿足地走了。
江南方踏進了門口,就見蘇白穿著一身的素服站在那裡,氈帽放在旁邊,一雙眼腫的老高。她心下一沉,問道:“蘇哥哥怎地來了?莫不是老爹的藥吃完了?”
蘇白往地下一跪,磕頭道:“南兒妹妹,求求你納了我吧。”
沈煜被江南鬧了個大紅臉,穆凝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擠兌他,他羞極了只好拉著水驚鴻往前院走。一隻腳才邁進門檻,就聽見蘇白的聲音,他腳下一頓,水驚鴻見他這般,也定住了身形不敢出
聲。
江南上深深嘆了一口氣:“蘇哥哥,你知道的,我的心裡只有煜哥哥,我若是納了你才是害你啊。你若是急著尋妻主,我倒是可以幫你尋妻主。至於我,這一生都不會對不起煜哥哥,也不會納小侍來傷他的心。我江南許了他一生一世一雙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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