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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槿撒丫子跑到門外拽上喜寶就朝太平軒的方向狂奔。
“死啞巴!本宮定不會放過你的!”太子捂住那深可見骨,血流不止的傷口,恨聲吼道。
遠處,訾槿愉悅的大笑聲,迴盪在空氣之中。
訾槿忍著臉上的傷痛,故意發出愉悅大笑聲,卻是驚壞了喜寶。
喜寶懦懦地叫了句:“主子……”聲音之中夾雜著喜悅。
這是喜寶頭次聽見訾槿的聲音,他一直以為訾槿口不能言。平日裡連個聲音都未發出過,今日卻會放聲大笑,這叫他如何不驚如何不喜?
訾槿一路不停歇地奔回太平軒後,迎接她的便是魚落那張烏雲密佈的小臉。訾槿的好心情也徹底到了頭。
雖說此次事件不能全怪訾槿,但魚落對訾槿幾乎日日唸叨:萬事小心,忍字頭上一把刀,若真受了什麼委屈回來與她商量。
今日訾槿不但因強出頭被揍成豬頭,還公開咬傷了太子,也怪不得魚落臉色不善了。
“今天這事不怪主子,是奴才沒注意讓主子衝撞了太子的鑾踏,你別責怪主子了。”對於這個連主子都怕的宮女喜寶說起話來也是戰戰兢兢。
魚落如刀的杏眼狠狠地剮了喜寶一眼,喜寶嚇得縮了縮脖子。
訾槿忙走上前去可憐兮兮地拽了拽魚落的袖子,討好地咧嘴一笑,又因牽動了臉上的傷笑臉有點猙獰。
魚落看著訾槿忍著痛討好的樣子,氣也消了大半,拉起訾槿便要去給她上藥,剛拉起訾槿的手,訾槿閃電般地縮了回去,再仔細一看那隻手腫得和剛蒸的饅頭一樣,剛剛消了點的火又“噌”地燒了起來。
喜寶一看魚落的臉從多雲一下轉變成暴雨的前奏立即說:“主子手上的傷是去書房遲了點,周太傅打的。”
“哼!”魚落冷哼一句剮了喜寶一眼,方才陰沉著臉拉著訾槿的胳膊朝臥房走去。雖是很生氣但仍很小心地避免碰觸訾槿手上的傷。
魚落拿出藥,輕輕地給訾槿上著:“說了多少回了,不要與太子硬碰硬。”
“今日之事,並非主子的錯,要怪就怪我吧。如若不是主子為了護我……斷不會和太子起了衝突。”喜寶滿臉愧疚地幫訾槿回道。
“怪你又有何用?你們主僕二人為何就不能動動頭腦,非要與那太子硬碰硬!”
訾槿清澈的眸子,仔細觀察著魚落那越發陰沉的臉,懦弱地縮了縮腦袋,不敢表態。
喜寶不服氣回道:“都怪太子欺人太甚,從主子去上書房的第一日便變著法地欺負主子。從鋸斷主子的桌椅,讓主子睡著睡著覺從桌椅上掉了下來,到在主子腳下放小蛇、把主子的書本換成畫冊,讓太傅對主子厭到骨子裡,哪件事不是欺負咱家主子不能言?”
訾槿歪著腦袋想了又想,才把各系列倒黴事件聯絡到太子身上。這麼簡單的事連喜寶都看得出是那豬頭太子所為,而自己卻一直苦思冥想著那罪魁禍首,可見自己的智商真是有待提高。不過自己想破腦袋也未曾想到,御花園內的那小小一巴掌能讓,堂堂的太子殿下惦記直今啊。如此心胸怎配做這未來的一國之君?的b2
“二皇子到!”突然門外響起尖銳的聲音。
訾槿三人忙起身出迎:“奴才(奴婢),參見二皇子。”
“呵呵,都起來吧。”君安帶著雙胞胎訾風訾鳳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坐到主位,訾鳳訾風立於兩邊。
君安一向溫和謙恭,乃月國有名的好好君子。君安有一副溫和的眼眸,嘴角永遠掛著謙謙的笑,讓人如浴春風。
“今日小弟受了傷,母妃囑我送點藥過來,訾鳳訾風聽說小弟受了傷非要跟來看看。”委婉的語氣與關懷的話語完全以自家人自居。
訾槿滿面傷痕笑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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