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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加快了步伐,飛一般地朝竹屋的方向跑去,所過之處,寂寥一片,再無半根竹子。
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竹林最深處的竹屋,毫無遮掩地暴露眼前。
訾槿停了下來,小心地、一步步地走近茅屋,酒後奔跑那本該嫣紅的臉卻瞬時地白了下來,心跳止不住地狂跳著。的15
竹屋外,程青松被釘在一個十字木架上,渾身傷痕累累已是奄奄一息。一對琵琶骨被人扣著兩個條粗長的銀鏈,在晨光下閃著灼人眼眸的銀光。
一抹月白色的人影,踱步從竹屋中走了出來,正好對上訾槿滿是通紅的目光。
那人嘴角勾起一絲得意而又溫柔的笑容:“想我了嗎?”
訾槿雙目赤紅,平聲說道:“放了他,你我之間的恩怨,與旁人無關。”
那人緩緩地走出茅屋,坐在程青松的不遠處:“朕昨日才剛登基,今日便來看望槿兒,槿兒不歡喜嗎?”
“君凜!你我之間的恩怨,休要牽扯無辜!”訾槿拼命地壓抑著滔天的怒氣。
君凜側目看向訾槿,眸中滑過一絲殘忍:“無辜?難道朕就不無辜嗎?難道朕以前不夠無辜嗎?為何槿兒從來都不肯憐惜朕半分?!”
一直昏迷不醒的程青松緩緩地抬起頭來,看到站在對面的訾槿皺了皺眉頭:“誰讓你回來的?還不快走!你若不在,他們斷斷不會傷我……嘶!……”
程青松話未說完,君凜猛然拽了一把那銀質的鐵鏈。
“住手!……你到底想怎樣?”訾槿咬著牙說道。
君凜看了訾槿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反手扔了手中的鐵鏈,程青松哆嗦了一下,咬著牙才沒痛叫出聲。訾槿猛地上前半步,當看到君凜蠢蠢欲動的手,終於未敢多動一下。
君凜風清雲淡地笑道:“槿兒以為朕想怎樣呢?他不但對槿兒有救命之恩又是槿兒的師父,朕當然要好好地謝謝他,自當奉養天年。”
“放了他!你想怎樣大可對我來,恩怨是你我之間的,休要牽扯我身邊的人!”訾槿冷著臉說道。
“放了他?放了他……朕怎能再抓住朕的槿兒呢?”君凜理了理衣袖,輕聲說道。
訾槿死死地盯著君凜,沉聲說道:“你放了他,我跟你走。”
君凜放下整理衣袖的手,對訾槿輕然一笑:“不能放啊,不能放,朕若放了他,朕的槿兒又怎會乖乖聽話呢?”
“你到底要怎樣!”訾槿咬著牙怒道。
君凜笑道:“怎麼樣?槿兒不知道嗎?朕當然是來接槿兒走的,至於師父他老人家嘛,朕當然也不能虧待,自是讓他和槿兒一起隨朕享福去。”
“你卑鄙!你怎會變得如此殘忍!?”
君凜緩緩地走到程青松的身邊,臉上出現一絲恍惚的神情:“我卑鄙?我殘忍?……你可知道我為了你的一個笑容做過多少?你可知道我為了你一句話付出了多少?你聽那琴聲時,難道聽不出我的心意嗎?你不喜歡什麼你不願什麼我何曾勉強過你半分?那時你在地泉對我說……你對我說你要我時,你知道我有多歡喜嗎?我恨不得給你全天下!我恨不得給你所有!我恨不得把命都能給你!可你為什麼?為什麼轉身就忘記了自己的承諾,轉身就能對我拔刀相向?你可知道那時我多痛?多痛?!”
訾槿道:“即便如此,那也只是我對不起你!為何要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我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賜!我將心剖出給你,你卻棄之如敝屐……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作妄想,只要能將你留在身邊,即便要背上殘暴不仁逼宮奪位的罵名又如何?槿兒……我可為你負盡這天下,但是絕不許……絕不許你再負我!”話畢後毫不留情地猛地一拉銀鏈,已處於半昏迷的程青松慘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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