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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你問我我問誰?我還想知道呢!
“不如我們同去看看可好?這二人卻也奇怪得緊。”西樂一雙桃花眼無辜地眨了眨,一臉好奇地撒嬌道。
日日的調戲,讓訾槿對西樂的妖孽行為,早已免疫。不過每次她露出此番模樣,訾槿總是很難拒絕她的請求。
訾槿點了點後又搖了搖頭:兩人之間的感情事,還是不要亂插手為好。
西樂美目之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芒,她滿臉委曲地拉住訾槿,嬌聲道:“難道小槿槿都不關心魚落半分嗎?你出宮後魚落便失了依靠,若三皇子對她用情不深,到時候即便是你也愛莫能助啊。這些年魚落待你如親兄弟一般,你真真忍心見別人糟踐她的感情嗎?”
訾槿沉思了良久,抬起頭來疑惑地望著西樂:會嗎?
西樂妖媚地眨了眨眼,嬌笑道:“就知小槿槿放不下那絕色的小宮女。今日是琳妃的壽辰,三皇子這會定是去了素染宮,我們一同前去看看如何?”
訾槿心中矛盾萬分,沉思了半晌,方才點了點頭。
初春的風景,別的宮中早已繁華似錦,但素染宮中依如記憶中一般四處雜草,淒涼蕭瑟。
西樂小心地拉住訾槿,未發出半分聲響。俯身在一個窗外,兩人同時望著窗內的情形。
坐於銅鏡前的琳妃,面板一如從前那般白皙,眉宇之間少了許多憂愁,秀眉輕揚,唇不畫而紅,鵝蛋小臉上一雙漆黑的眼眸閃閃發亮,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年近三十的婦人。
君赤精緻的眸中一片溫順,他嘴角含著最乖巧的笑容,仔細地幫琳妃梳理著那一頭青發。
“好些個日子沒見到母妃了,母妃可有想念孩兒?”君赤柔聲問道,眸中滿滿的喜悅。
琳妃也是滿眸的喜悅,微微笑道:“母妃還以為你今日不會過來了。”
“母妃的生辰,孩兒怎會忘記?”君赤靈巧地替琳妃挽了個髮髻,將一支珠簪嵌上,繼續說道:“母妃配上這珠花,好看得緊……母妃要將自己裝扮得出眾一點才行,過不了多久父皇定會來這素染宮看望母妃。”
“真的?……”琳妃猛地回頭,望著自己越發英挺的兒子,驚喜地問道。
君赤含笑地點了點頭:“過幾日,訾吟風便會凱旋而歸,這些年咱們下在訾家的籌碼便可收回。訾槿現下對孩兒信任萬分,若是能得到訾吟風的支援,孩兒也能同太子與君安爭上一爭……”
“二殿下是訾吟風未來的女婿,他會真心支援我兒嗎?”
“訾槿在訾吟風眼中勝過那兩個女兒千百倍,孩兒現下能立足宮中,全靠訾吟風朝中黨派的支援……”
訾槿嘴唇微微顫抖著,雙眸通紅一片,手緊緊地攥住了指甲嵌入血肉中仍不自知。她撇開西樂小心翼翼地朝素染宮外門走去,剛到門口就飛奔離去。
西樂不動聲色地目送訾槿的遠去,回過臉來,滿眸的笑意看了屋內的相擁的母子,嘴角揚起了妖嬈異常的笑容。
彷彿被人追殺一般,訾槿低下頭毫無目地奔跑著,眸中淚水大顆大顆地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清澈的眸子精緻的臉龐是何其無辜?為何?
冬日中滿是鞭痕發抖的身軀是何等的溫軟?為何?
“……這世上也惟有你願真心待我了。”那時顫抖慌亂?為何?
曾以為自己將宮中僅剩的純良珍藏,卻不知純潔的白蓮之下的藕根早已佈滿淤泥。
付出所有的疼愛與憐惜得到的卻是利用和算計?為何?為何?
這一切都是為何?這一切都是為何?!
君赤你,終是,未逃開宮的魔咒。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訾槿感覺離素染宮已經很遠很遠很遠,才敢停了下來坐到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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