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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忍受丈夫的不貞不忠,卻還要被各種要求和刁難,要我們端莊大氣,要我們相夫教子,還要我們善於交際,卻永遠在用低賤卑劣的目光看待她們,女子的命,下人的命,永遠像是螞蟻一般,一陣風吹,就足以讓她們生不如死。
像是喻珩這樣的人,功成名就,生死不定。被理性和國家大事栓住的人,又豈會為了一個女子,捨棄什麼。
若有一天,用她換他手下人的命,或許,他也會毫不猶豫就推她出去吧。
她不想,也不願意,在這樣的人身邊生活,哪怕喻珩喜歡她,可萬一呢,兩難抉擇只間,喜歡又抵什麼用。
她的處境知會更為尷尬和艱難。
所以此刻,雖然不知道喻珩究竟想幹什麼,但知覺看來,不像是好事。
沅芷拎了兩個裝的滿滿的包裹過來,小心呈了過去,喻珩看了眼,也沒說什麼。
餘光看見蕭姮描著眉,對鏡梳妝,素手一抬,一輪柳月彎眉俏生生的,蕭姮一下沒一下的對著鏡子梳著發尾,三千青絲楊揚,飄逸烏黑。
緙絲銅鏡內,光滑可鑑,鏡中女子端坐著,只不過神色懨懨,無精打採的。
百般拖延,終是起了身,挪至偏殿,低低問了句:&ldo;將軍究竟有何事,怎麼連夜趕回來。&rdo;
&ldo;你隨我一同去邊關,&rdo;說罷似乎帶了絲歉疚,語氣柔和得不可思議,&ldo;雖說條件艱苦了些,但留你一人在府裡我也不放心,吃穿用度,自是會為你尋最好的。&rdo;
&ldo;你信我。&rdo;喻珩看女子混不在意,不由添了句話。
只可惜女子聽完,卻是一臉不可思議,連晃著腦袋,後退了一步,如煙霧一般的眼睛瞪得像小鹿般大。
撇過頭,語氣堅定,&ldo;我不會去的。&rdo;
&ldo;為什麼?&rdo;
蕭姮轉身就想往裡屋走,甩著袖子,神色冷凝,頗為不耐煩:&ldo;不想就是不想。&rdo;
喻珩追了過去,又氣又急,臉上卻是不顯,一轉眼暗波翻湧著,深得能將人吸得掉進去。
男人一把拽住女子的手腕,一個用力,將人舉了起來,扛在肩頭。
語調沉抑,不容辯駁,&ldo;不想去,那可由不得你。&rdo;
蕭姮拳腳相踢,難得的端莊模樣,一時間都被這個&ldo;莽夫&rdo;破了功,只覺得丟臉極了,一時間紅透了半邊臉。
沅芷看得氣憤非常,豁出了性命,擋在喻珩面前,臉上帶了絲乞求。
&ldo;還望將軍放小姐下來,小姐自是受不得如此對待。&rdo;
喻珩冷哼一聲,&ldo;我看倒是不見得。&rdo;
一隻手伸了出去,拿上了蕭姮的兩個行李。隨即又停了下來,語氣平淡,&ldo;這裡是將軍府,記住誰是你們的主子。&rdo;
說罷,腳下不停,走了出去。
蕭姮怕丟面,將臉埋在喻珩肩頭,杏眸含水,柔柔潤潤的,發著亮。
撒嬌賭氣的貓兒音嬌俏控訴著:&ldo;喻珩你混蛋,那是我的婢女,何時輪到你來插手。&rdo;
喻珩氣笑了,抱著人向上顛了顛,手上輕輕一拍,&ldo;啪&rdo;的一聲打在蕭姮屁股上。
蕭姮徹底沒了聲響‐‐
沒成想喻珩這般陌上如玉的公子也會這般行徑,蕭姮只覺得羞憤和氣惱,就連她母親都從未打過她的…屁股。
喻珩長身玉立,緩緩露了絲笑,在蕭姮看不見的地方,眼裡布滿了寵溺,語氣卻不鹹不淡的,&ldo;你就仗著我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