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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參拜,所以離漾對方丈很是尊重。
離漾雙手合十朝老方丈禮貌的一鞠躬,而後拉著念清歌的手,道:“婉兒,這是方丈。”
念清歌點點頭,禮貌的雙手合十:“見過方丈。”
“阿彌陀佛。”老方丈默默道,而後朝兩個人做出邀請的手勢:“二人請隨老衲來參拜佛祖。”
離漾和念清歌跪拜佛祖後,方丈望了離漾一眼,感嘆道:“太后的事老衲已經聽說了,太后生前仁慈,善良,相信佛祖會庇佑她的,也會庇佑皇上,庇佑江山。”
寒暄後,方丈帶他們來到了一間禪房便回去歇息了。
夜晚,寺廟幽徑,四處泛著檀香的氣息,念清歌的小手捏著袖袍裡那個牛皮紙只覺得心中雜亂極了。
在這佛祖聖地,她怎能做出如此骯髒之事。
看文不留言長肉肉。 離王府。
空氣中凝著異常寒冷的氣氛,府中的家丁們整齊劃一的跪了一地,誰也不敢喘口粗氣。
離辰逸一襲深紫色的刺繡烈馬點降袍,整齊的髮髻上挽著一根墨紫色的涼玉簪子,線條分明的冷硬麵容上凝著銳利的刀鋒,他那雙如野獸的黑眸死死的瞪著四敞大開的離王府門口。
“廢物!”離辰逸忽地怒吼:“好好的一個人竟然看不住!本王說沒說過不允許公主離開離王府!”
家丁們一個個跪在地上不敢吱聲,離辰逸負手而立,深紫色的緞靴著在腳下,恍若能將地面踩裂一般,他指著那被踹壞的檀木門,聲音瀟冷蘊著怒火:“若本王再不回來,是不是本王的王府都會被殲人燒了?”
話落。
門口陡然傳來一抹馬兒嘶鳴的聲音,緊接著,離雲鶴那清澈如水的聲音緩緩襲來:“三弟口中所說的殲人可是本王?”
離辰逸頎長的身子轉來,凝著一前一後朝他走來的離雲鶴和靜竹公主,他深邃的眸子愈發深傲,瞳孔裡似結滿了冰碴子,說話冷寒嘲諷:“現在你們兩個人開始計劃私奔了,是不是?”
“三弟,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血口噴人?”離雲鶴看到離辰逸就會莫名的從腹腔拱出來一股子火兒。
離辰逸幽冷的眸子瞪著他,眼底蘊滿了深仇大恨:“本王血口噴人?你雲王爺私闖本王的府邸,又將本王的王妃偷偷帶出去,你竟然說是本王血口噴人?難道你的生母就是這樣教你的?”
“離辰逸,你閉嘴!”離雲鶴的情緒激動起來:“難道本王的生母不是。。。。。。”
“不是!”離辰逸果斷乾脆的打斷了離雲鶴的話,而後又激動的重複了一遍:“不是!”
離辰逸和離雲鶴是先帝的賢妃所生的兩個皇子,但是宮中的貴妃卻是一個石女,無法生育,後因為賢妃受到貴妃的威脅和殘害,自己忍痛割愛將離辰逸在五歲的時候送給了貴妃,離辰逸永遠記得那個場景,他無論如何呼喚母后,賢妃都不理睬他,拉著離雲鶴離開了他的視線,兒時的離辰逸想不明白為何自己的母后不要自己,後來再加上每日跟著貴妃生活,受到貴妃的冷落和奚落,貴妃經常在他耳邊挑撥,久而久之,離辰逸的心裡萌發了仇恨的萌芽,他好恨,好恨,恨宮中的所有人,恨離雲鶴,恨自己的生母。
為何同樣是皇子,他與其他皇子的差別竟然如此之大。
為何!
“好。”離雲鶴失望的點點頭,輕‘呵’一聲:“好,不是,不是。。。。。。”
離辰逸大步流星衝上前,將站在離雲鶴身後的靜竹強制性的朝他這邊拉,眸子黑曜,聲音冷硬:“給本王過來。”
靜竹的手腕被離辰逸狠狠的箍,痛的她直皺眉頭,離雲鶴上前加以阻攔,大掌覆在離辰逸的手背上死死的捏著,清澈的聲音含著警告:“三弟,你對公主溫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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