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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宇亦是巴不得這計時炸彈離開懷抱。
那叄名教士手探入袍裡,抽出來的是叄支大口徑裝上滅音器的手槍,同一時間凌渡宇眼角捕捉到美女迅速往另一端逃去的背影。
凌渡宇反應何等快捷,倒地一滾,退往一棵大樹之後,子彈呼嘯,擊中他剛才藏身的草叢,一時間枝葉碎飛。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凌渡宇飛身躍過另一道草叢,再滾落草地上,來到另一棵樹後。
子彈雨點般追來。
凌渡宇一閃再閃,疾飆至猶太廟的後側,立時全速往廟後奔去,在長滿攀爬植物的高牆處,發現了一道敞開了的小鐵門,那女子破開了鎖,先他一步離開了。
他衝出後門,切過公路,往對正後門一道斜坡奔下去,轉左走了百來碼後,才轉入店房林立,人來人往的大道。
才鬆了一口氣。
“咿唉!”
一輛賓士大房車在他面前停下,車內坐了幾名大漢。
凌渡宇的神經立時繃緊。
獨坐車後的大漠探頭出來叫道:“凌先生!別來可好?”
凌渡宇緊拉的神經再次放鬆,嘆道:“見到你真好,尊柏申爵士。”一拉車門,老實不客氣生了進去,道:“快走!”
賓士車風馳電掣往前開出。
坐前座的正是那兩名保鑣。
凌渡宇敲敲車身,道:“希望這是防彈的。”第五章—曙光再現
在耶路撒冷舊城,一所普通現代建築物底層一個小型的博物館裡,每個角落都有一根“羅馬柱”,粗可合抱,像天神般鎮壓著四方,空洞的博物館裡,只有四個展覽櫃,展出的有古羅馬人時折斷的箭鏃,以至乎四○年代遺留下來破爛的卡賓槍,無言地傾訴著無休止地添增的戰爭遺痕。
尊柏申和凌渡宇站在場陛的中心,兩名保鑣守在門外,今天是這迷你博物館的休息日,沒有其他遊客。
凌渡宇知道尊柏申帶他到這裡來,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和他說。
尊柏申微喟道:“對猶太人來說,耶路撒冷是猶太先知亞伯拉罕準備殺子祭獻上帝的地方,連上帝也是在這城內的薩赫拉石地上『捏土為人』,創造了世界,每一個來到耶路撒冷的猶太人,都會到『哭牆』下,撫今追昔,為他們辛酸的血淚史而悲泣。”
凌渡宇聽出他語調中的蒼涼,尊柏申這類對文化歷史有深刻認識的人,比任何人更易觸景生情,這亦是一種美麗的情緒,使人能超越時空的狹窄囚籠,沐浴在時間歷史無有始終的長河裡。
凌渡宇嘆了一口氣道:“基督徒也是在這裡找尋他們主耶穌的十字架聖蹟,回教徒則在穆罕默德得到可蘭經的第叄圓房做禮拜。上帝或者是無處不在,但他最可能出現的地方,卻是耶路撒冷。”
尊柏申深深望凌渡宇一眼,頗有給凌渡宇說中心事的神態,微笑地指著博物館的地面道:“在中世紀時,這地面是一個十字路口,以幾何學的形式代表著將地面分成四個象限,標誌著宇宙的中心,現在十字路已給水泥覆蓋了,只剩下這四根柱。”
凌渡宇恍然,自己原來正站在宇宙的核心處。
尊柏申道:“十年前我來到這裡,這宇宙的核心處放的是幾臺彈球機,我一怒之下將它買了下來,改成這所小小的博物館。”
凌渡宇也陪著苦笑起來,尊柏申又怎能容人隨意藐視神聖的古蹟。
凌渡宇道:“剛認識你時,你並不友善,為何態度轉得這麼快?”
尊柏申淡淡道:“和你在發掘場分手後,我何曾有一分半秒閒下來,其中一項工作就是調查你的來歷背景,才知悉你顯赫的歷史,只是你過去幹過的事,已足使凌渡宇成為個活著的傳奇。”
凌渡宇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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