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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靳今天這才真正的認真看了一回喬越。
“當初杜家的事,我也有所耳聞,也知道當時你交出去的那個大杜兒是假的。”喬越說。
這些事喬越知道了不稀奇。
當初大杜兒第一胎是個兒子,但是因為早產,身體不好,所以早早的就死了,正好杜家又撞上了那樣的事,所以喬靳用大杜兒死掉的那個孩子,跟上面的交了差。他說大杜兒生孩子後就害了病,最後一起死了。當時喬靳那樣的手腕,在這件事的處理上還是非常好的。
所以大杜兒並沒有死,只是養在杜家建在山上的別墅裡。喬越小時候還去見過幾次。
大杜兒那個時候對他極好,見到他的時候,還會將他抱起來,親他的臉頰。只是喬越那個時候還不記事,很多東西都忘記了。
聽說是大杜兒在過了杜家的事過了一年多的時候才懷胎生了他,後來又過了幾年,大杜兒又生了一個孩子,只是那個孩子喬靳一眼都沒看到,大杜兒就帶著孩子消失不見了。後來大杜兒故去之後,喬靳才去看到了墳冢。
喬靳看著鑑定表最後的結果出神。
“我是杜久辭跟杜纓的兒子。”喬越這麼說著,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世是多麼的上不得檯面。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杜久辭和杜纓的那一段往事,喬靳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又不是傻子,他同杜纓結婚之後,杜纓心裡想的,唸的,他何嘗看不出來?但是杜家的事,終究是他虧欠杜纓的。
喬靳看著面前的鑑定表許久,忽然開口,“……說下去。”
喬越知道的,遠比他來得多……
“當初杜家出了事之後,杜纓以為是你害死了她第一個兒子。”喬越雖然忘了很多事,但他畢竟早慧,他還記得當時兩人在別墅裡的爭執,杜纓始終覺得,是喬靳害死了她的第一個孩子,“所以杜久辭找到她的時候,杜纓作為報復,跟杜久辭生下了一個兒子。也就是我。”喬越好似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般。
喬靳似是在沉吟。喬越知道他在回想當年的事。
“杜久辭把我留在喬家,大概是覺得,以後我能把這喬家改成杜姓吧。”喬越說到這都忍不住笑了笑,“後來杜纓生了第二個兒子,那個兒子是你的,但是因為第一個孩子死了的緣故,杜纓並不相信你,她把那個孩子交給了杜久辭。而當時正好,杜久辭跟杜雲舒的孩子也出生了,也是個男孩,杜久辭大概覺得,像你喬靳這麼聰明的人,終有一天會發現,我不是你的兒子,那那個時候會怎麼追究他?所以他為了儲存自己杜家的種,就將自己的孩子跟杜纓的孩子,一起帶走了。”
喬越的每一句話,都踩在人的心尖兒上說的。雖然喬靳不願意承認,但這確實是符合當初杜久辭和杜纓的心理。
“杜纓臨死之前應該和你說過,叫你記住她,不要再娶的話了吧?”喬越確實是個玩弄心術的好手,他猜到一個人做什麼,就能將一個人當時的心理都摸透,“她不是讓你記住她,她只是想讓你喬家,只留下我這個杜家的種。”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喬靳聽完之後,問喬越,“是猜測?”
喬越搖頭,“這可不是猜測,這是杜久辭,親口說的。”雖然杜久辭說的沒有那麼多,但是他已經能憑藉此猜的七七八八。
一提到杜久辭,喬靳的神色就變得更加難以揣測了。
“杜久辭終究舍不下他兒子。”喬越這麼說,“所以才會叫我抓住馬腳。”說著他便笑了,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世上確實是有諸多湊巧之事,如若不湊巧,喬越至死可能都不會發覺會有這麼一樁隱秘。
這樁他本來應該隱瞞下去的隱秘,現在被他親口證實出來。
喬靳半響沒說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