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我會去找你的。”

“去哪裡？”

“去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說出這句話，我想起了遠在天涯海角的媽媽。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

“你不必相信我，看我的行動就可以了。”

這時，我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握住了她的手——那有點肉肉的小手。她並沒有把手縮回，而是以同樣的力度也握住了我的手。我看著她的臉頰，那上面再一次泛起了紅霞。

我感覺這是在做夢，這似乎是不真實的，不合乎情理的，不是現實中的。但它卻又的的確確的是存在著的，存在在我的生活中的。我知道這一切似乎來得太快了，這只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面。我們彼此瞭解到底有多少？我們是因為都害怕寂寞而走在一起的嗎？我們手拉手到底有什麼意義？我們會最終走到一起嗎？

哦，我想得太多了，我被一種無形的力量衝昏了頭腦。不過，我相信現在的我是真實的我。慢慢的我把手鬆開了，可她依然握著我的手不放。她跟我說：“我喜歡現在的感覺，我希望永遠這樣下去。”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她，只是又把那剛剛鬆開的手重新又握了上去。我又握住了她的手。

她噗哧笑了一聲，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口。

我聞到了一股桔梗花的芳香，可以確定這種桔梗香味是來自於的頭髮或是身上的。清香淡雅中又不失自然的味道。

我騰出了一隻手，大膽的摟住了她的腰部，使她和我幾乎是零距離的接觸。

屋外的雨依然下個不停，似乎沒有罷休的跡象。屋內的我和也依然在懷抱中回味著彼此的體溫。雨點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響，加之電腦裡放出來的ZIP發射樂團的等愛，頓時讓我有一種迷茫的感覺。我有一點害怕，但不知道怕什麼。

抬頭看著我，或許是我沒有說話的緣故。我也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她依偎在我的懷裡。

這時她冒出了一句讓我無法對答如流的話。

“你的心跳得很快。”

“我……你聽出來的？”

“我可以清楚地聽到你心臟的跳動，你是怎麼了？”

“哦，我，沒什麼。”

“緊張？”

“不不不，或許是有點累的緣故。”我搪塞道。

“那你先睡會兒？”

“那你呢？”

“我，我去給你做飯去。”

“午飯？”

“對呀，你早飯就沒好好吃，我去給你做午飯去，彌補一下早飯的空缺。”

“不太好吧？”

“那有什麼的，這是我應該做的。”

“家庭主婦？”我笑著說道。

“家庭主婦，你想哪裡去了？……不過我的廚藝還不錯呢。”

“那好吧，現在幾點了？”

“不知道，應該快十二點了吧？”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我的懷抱，站了起來。

我剛才剋制住的睏意現在又來了，可以說是有增無減。我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睡了過去。

只聽見關門的聲音，好像是離開了臥室。

這時，我又看見床上躺著的那個腿裡沒有骨頭的了。她和剛才一樣並排躺在我的身邊。我問她你怎麼又出現了？她回答我說，我一直都在呀。

“可剛才，……”我暈暈乎乎地不知說什麼好。

“剛才那個躺到你的身邊，把我擠走了。”

我頓時好像明白了一點。這個會飛的而且腿裡沒有骨頭的好像是那個真實的的影子。不，確切的說來，我也不知道誰是誰的影子。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依然是我自己，沒有改變。

一伸胳膊，飛了起來，飛到了我的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