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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尖刺,猶如仙人掌一樣,此時這些刺正狠狠的紮在面板裡,樣子十分可怕。
胡神醫示意池中天扶好郭鶴陽之後,用鼻子仔細聞了聞小窟窿裡的味道,然後抬起頭來說道:“果然有劇毒!”
池中天問道:“前輩可知是什麼毒?”
胡神醫道:“這種毒的氣味我從未聞到過,所以我判斷不出來。”
池中天有些焦慮地說道道:“那可如何是好!”
胡神醫低頭沉思了一下,接著抬頭說道:“現在必須先將此物取出來,然後我調製幾味催毒的重藥給他先服下,應該能暫時延緩毒xìng的發作,然後我再仔細琢磨一下這種毒的毒xìng,之後等金掌門回來了,看看能不能讓他用內力將毒逼出來。現在只能做這些了。”
池中天苦笑一聲道:“晚輩對醫術可謂一竅不通,一切都由前輩做主吧。”
胡神醫微微一笑道:“你不用客氣,我本來也沒有徵求你的意見,只是和你解釋一下,讓你有所瞭解罷了。”
“厄。。。”聽到這話,池中天不免臉上一紅,顯得十分尷尬。
胡神醫此時雙手疾點,封住傷口周圍的幾處穴道,然後從懷中又掏出一個小布包,從中取出一把細長的尖刀和一個小瓷瓶,他先將瓷瓶開啟,然後往尖刀上緩緩的澆下了一些液體,之後便用刀向郭鶴陽的傷口處割去。
池中天眼見那小小的尖刀在皮肉之中來回翻滾,左右觸動,還順帶著有不少的鮮血流了下來,心裡不禁為郭鶴陽捏了一把汗,此時此刻,連池中天都覺得很疼,雖然刀子並不是割在他身上。
片刻過後,那枚暗器就被取了出來,但換來的卻是後背傷口處的一片血肉模糊。
胡神醫一邊把那枚暗器放在一旁,一邊趕緊取出一些白sè粉末敷在傷口處,這白sè粉末看起來甚是管用,沒一會兒,血就止住了。
等著一切都忙活完之後,郭鶴陽還是沒有醒來,池中天用手搭了一下脈後說道:“好像情況並沒有好轉。”
胡神醫抬頭疑惑的看了池中天一眼後說道:“你也懂脈象?”
池中天道:“不敢說懂,只是小時候看過一些書,上面倒是有些脈象之理,閒來無事就記下了一些。”
胡神醫聽罷後,微微一笑道:“孺子可教也,好學切問,年輕人前途無量啊。”
池中天此時也顧不得客氣,又問道:“郭前輩昏迷不醒,神醫可有別的良策?”
胡神醫道:“切莫以神醫二字相稱,老朽姓胡,名‘清泉’你就叫我一聲胡老伯即可,神醫二字萬萬不可提及,那都是當世俗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叫法,你年紀輕輕,可不能習得如此飄浮之氣。”
池中天沒有聽過胡清泉這個名字,但是就憑胡清泉這番話,就足以讓池中天心中對老者增添了不少的敬意。其實池中天對於醫道雖然不敢說是jīng通,但因為從小好學,涉獵群書,所以對醫道可以說是略知一二,僅看剛才胡清泉動刀取出那枚暗器的手法,以及下針的力道及準確度,池中天就判定此人絕不是一般的大夫,即便稱之為‘國手’也不為過。然而身懷絕技卻如此淡泊名利,為人謙遜,實乃難得的人品。
池中天一邊心中讚歎,一邊恭敬的說道:“多謝胡老前輩教誨。”
胡清泉道:“郭壇主身中劇毒,之所以有微弱脈象卻並沒有清醒,完全是因為劇毒攻心所致,之前我用針封了他的兩處要穴,雖然毒是很難上湧,但是同樣的道理,血脈也不會暢通,況且這郭壇主一看就是和別人有過一番劇烈的打鬥,全身脫力加上氣血不暢,所以一時之間很難醒過來,當下之計唯有以催毒猛藥將體內表毒催出,助其血髓暢通,以維持心脈振動,至於已經進入體內深層的殘毒,那就只能靠深厚的內力將其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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