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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本上，言淮就不會忍心看著言家倒閉破產。

因為言氏集團當初也是李沐絨一起創辦起來的。

……

言淮和顧霄這兩日的心情都很低落。

兩個人都沒有吵架，就是言淮見到顧霄的時候，不似以前那麼熱情了。

好像疏遠了一些。

顧霄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不得不去請教身邊的人。

寬大的辦公室裡。

顧霄將程釗和王凱一起叫進來。

兩人看著老闆十分嚴肅樣子，迅速想想自己最近有沒有做錯了什麼事情，兩人都坐的筆直筆直的。

顧亦封的事情顧霄雷厲風行，將抓到的證據都交給了有關機構，顧亦封也被帶走調查了。

顧亦封持有的公司以及股份也一併被吞入了顧霄的手下，按理說顧總應該開心才是，怎麼臉上一副變幻莫測的神情呢。

程釗和王凱忐忑的等著顧總發話。

緊張刺激的氣氛中，顧霄清了清嗓子，終於開口了，「那個，怎麼去追一個人？」

第11章

跟在顧霄身邊這麼多年，顧霄還是這麼嚴肅找他們。

以為自己會面臨狂風暴雨的程釗和王凱在沙發上坐的挺直，如果可以他們寧願站著，可是顧霄一定要他們坐下。

於是那柔軟的真皮沙發似乎長了釘子一樣，讓兩人坐立難安。

顧總發怒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們是知道的。就是現在這般模樣，讓人有無形的壓迫感，顧總喜怒不形於色，但是隻要被他這樣盯著，那就是相當嚴重的事情了。

兩人跟在顧總身邊這麼多年，見識過他發怒的時候，每次發火之後的對方都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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