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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人，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已經都進去了，他們都逃不過法律的制裁，害死我媽媽的兇手都受到了懲罰。」

宋燦融痛苦的以手扶額，竟然是這樣的嗎，當年他為什麼就沒有懷疑過，雖然言淮說的風輕雲淡，但是這其中找到真相的過程一定很艱難吧，而他只顧著沉浸在李沐絨離開的悲觀情緒裡。

「小淮，那個孩子就是你，對不對……」

言淮點點頭，半晌後說，「對不起，背著你做了鑑定。」

顧霄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去做的，他知道言淮心裡一定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孩子。

宋燦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走過去抱住了言淮，滿臉淚水，「小淮，對不起，對不起，這麼多年來，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對不起，我對不起沐絨，我害了你，也害了沐絨，是我讓你們受苦了。」

都是他的錯，只要想起李沐絨離開後，言淮在言家過的日子，他就更加痛恨自己，言淮遭受了那麼多，而李沐絨那麼堅強給言淮留下了那麼多的保障，而他稀里糊塗的過了半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在這世上還有一個孩子，他還算什麼男人，算什麼父親。

言淮雙手垂著，慢慢地回抱了宋燦融，「您，您別難過……」

他不會安慰人，只好任由宋燦融抱著他流淚。

從咖啡店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顧霄早已經在路邊等他，溫暖的燈光下，向他伸手，笑著說，「來接我家的小朋友回家了。」

言淮笑著上前，真好，他跟顧霄還能再相遇，他跟顧霄都彼此愛著對方，他跟顧霄都不會錯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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