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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出來,最好都撒出來陳修陽不動聲色,小口飲水。他被這雙小兔眼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半杯水下肚,陳修陽實在喝不下了,江笑見著機會將計就計,在接水杯的時候,手腕一歪,剩下半杯直挺挺朝著陳修陽襠部潑去。
「哎呀!不好意思!你別動!我來!」江笑去抽床頭的紙巾,她攥住紙巾,有半秒的猶豫,隨後兩眼一閉,豁出去了!
她朝著陳修陽的褲襠好一頓擦。
到這會兒的時候,陳修陽想起她之前有意無意透出來的話,陳修陽是看明白了,廢話,是頭豬也能看明白了。
合著,江笑這是在驗他身。
他看著江笑又羞又臊的神情,眉頭緊鎖一臉正義,像是扛著炸藥包要去炸碉堡的正直,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是哈哈大笑,整個人都在顫抖的那種笑。
「我靠,江笑,你是豬嗎?你是不是豬變的?」李依楠在地鐵裡接到江笑的電話,沒忍住狠狠地羞辱她。
江笑支支吾吾的想死。
「你不廢話嗎?你給水潑人褲襠上!哪個男人還能硬起來?!」地鐵上不時有人咂舌,回頭看向這個口出狂言的女人。
「別說了求求你了!啊!我現在要怎麼辦?陳修陽肯定是知道我要幹嘛了?是不是?你快說不是!」江笑攥著手機在醫院樓下花園裡,從發生這件事之後,她就以各種藉口避開陳修陽。
李依楠地鐵到站了,她換了個耳朵聽電話,左右閃躲避開人群,提出靈魂拷問:「江笑,你不會還是處吧?」
江笑的沉默震耳欲聾。
這次輪到李依楠震驚了,「我去!你真的是處!」
「你要不去廠裡廣播站上說吧,那裡連廠裡的狗都能聽得清楚。」江笑託著腦袋看著花園裡乾枯的樹杈子,跟她此時的心情沒什麼兩樣。
李依楠爆發出尖銳的笑聲,等她笑爽了之後,「那你要這麼說,我就原諒你了,試男人不是這麼來的,你要」
其實江笑倒不是思想保守,大學時候也跟周運出去過幾次,只是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要麼江笑太疼,要麼周運太緊張,終於有一次她卯足勁兒喝了啤酒試圖來麻痺疼痛,最後以她吐了周運一身而結束。
她記得門清,走的時候還賠了賓館一百八十塊的洗床單錢,前臺小妹看他們眼神裡都充滿鄙夷。
久而久之,倆人都有了心理陰影似的,避開此話題,決心做一對兒柏拉圖式戀人。
江笑就這麼一知半解的跟著李老師學了個把鐘頭,能不能行,她自己也不知道。
程女士堅持認為醫院裡的飯沒有營養,晚上江笑藉此由頭,回家帶飯。
程月華在廚房裡把做好的飯菜裝到保溫桶裡:「小陳自己在醫院能不能行啊?我都說了我送過去的。」
江笑:
「跟你說話呢,發什麼癔症?」
江笑這才回過神,「媽,你說什麼?」
程月華看著江笑,又想起白天的鄧冉玉,那姑娘跟她單獨走的時候,伶牙俐齒,滿嘴都是陳修陽,一看就是個硬手腕子,自己傻閨女跟人家簡直不是一個段位的。
她食指搗了搗江笑的頭,恨鐵不成鋼,「哎喲,我說你,能不能操點心!」
江笑被戳的太陽穴生疼,沒好氣的揉著腦袋,「媽你幹嘛呀,」
「你趕緊走吧,別讓我看著你鬧心。」程月華將保溫桶塞到江笑懷裡,臨走前還囑咐裡邊是他倆人的飯。
江笑到病房門口的時候,還沒好意思進,猶猶豫豫在原地來回走。
突然間,門從裡邊開啟。
江笑迅速切換表情,「好巧啊!我一來,你就開門了!」隨後擠開陳修陽往屋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