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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如今他早就擺脫「野孩子」的標籤,可是心底裡的那道疤一直都在,江笑是她孤立無援時候的避風港,失而復得的綠洲。
他當然不允許有半點差池。
「你說過的,你恨愛德蒙的不告而別。」他垂下眼簾,這一刻,他是徹底宣告投降的戰俘。
江笑努力回想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她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但是陳修陽堅定她是說過的。
「好吧,就當我是說過的,那你說說看,當年你又為什麼不告而別?」
要怎麼說?
「你不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他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未婚妻是不到長城非好漢,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
陳修陽反手摸到水杯,杯裡一滴水都沒有了,他手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拖延時間的工具。
江笑拉過他端杯子的手,把自己杯子裡的水倒進他的杯子裡,有些溫熱的水漬濺出來撒到他的手背上。
不燙,心裡燙。
「喝我的唄。」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怪念頭,陳修陽攏過她的腰身,將二人的水杯放置在琉璃臺上,牽住她的手,「走,上樓去看看鐵盒子的秘密。」
樓上衣帽間裡,落地燈的燈光被調到暖色,兩個腦袋湊在一起。
「這張紙條你還記得嗎?你說你背不下來地理」
「記得!」
他們兩個席地而坐,江笑雙手託著腦袋,聽陳修陽一張一張介紹,有的她還記得,有的她自己都記不得了。
「這張是你被鄧冉玉欺負,你在圖書館後門哭鼻子。」
江笑點點頭,和那時候一樣的是,此時的江笑仍舊在哭,只不過現在好像是幸福的淚水,「我那時候的字好醜哦」
從小到大,不管是身邊人還是至親的父母,大家總是關注江舟多一些,她是習慣性被忽視的存在,她也曾經怨恨江舟太過優秀,也甚至邪惡的想過都是江舟的光芒擋住她還未展翅的雙臂。
可是現在有人告訴她,原來有個人一直在暗中關心她,鼓勵她!
天啊!她心裡暖極了!
陳修陽抬手揩掉她的眼淚,吻了吻她臉頰,「不哭了好不好?」
「陳修陽!你幹嘛不早說啊!」她依舊在埋怨他,鼻涕泡都哭了出來。
「我現在肯定醜極了!我明天還怎麼上班!」
不管江笑怎麼埋怨,陳修陽都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笑,在他心裡,江笑就是最漂亮的。
「不會,你怎麼樣都好看,我老婆天下第一最好看。」
「那你說說看,你當年到底去哪了?」
又來看來這個解不結,今晚上是別想睡了,陳修陽深吸一口氣,湊上前,在她耳邊小聲耳語。
江笑立馬捶向他,「要死呀!你幹嘛跟我說這個!」
陳修陽被錘後哈哈大笑,抱住她,抱住了他的世界。
「一個月後」
一般雙胞胎都會提前落地,可是眼看到了月份,李依楠的肚子遲遲沒有動靜。
她本來沒有什麼,可是隨著說的人越來越多,她自己也有些慌張。為了照顧準媽媽的心情,潘丞喻半個月前就已經把能推的工作推了。
專心在家陪李依楠,她嘴上說著不用,嫌潘丞喻在家太興師動眾,可是散步遇到一個小小的臺階,她都會緊緊的攥住潘丞喻的手臂。
對此,他一向看破不說破,只說自己也需要藉此機會好好休息,這才平衡了小孕婦的小心思。
四月的天氣裡,說冷不冷,說熱不熱,最適宜體表溫度的天,可是李依楠的胃口都不太好,潘丞喻變著法子做點可口的飯菜。
餐桌上,她小口呷著潘丞喻給她煲的湯,「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