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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季書怡去了布拉格的江丞一刻不敢耽誤的就追了過去,卻在登上飛機前又接到了父親江聿懷的來電,電話一接通就聽到父親嚴肅的聲音說:
「來俄羅斯一趟,現在。」
「爸,我現在沒空,去不了。」
這是江丞第一次違背父親的指令,以至於江聿懷難以置信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直接沉聲反問道:
「你說什麼?」
江丞神色焦急不安,一夜沒睡的眼底隱隱布著紅血絲,低低沉沉的說:
「對不起爸,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很急,去不了俄羅斯,處理好就立馬回來向您請罪。」
江丞忽然的抗令行為,讓江聿懷錯愕了一瞬,把他帶到身邊這十八年來,六千多天,不管什麼時候給他打電話,讓他做任何事,不管是大事小事,他都從來不問原因直接就會按照吩咐的去完成,哪怕事情很危險他也從未皺過一下眉,有過一絲一點的抗拒。
一直只要只要他說,江丞就會絕對服從。
可前兩天直接秒拒通話,眼下更是直接拒絕。
江聿懷沉思著問了句:「有多重要?」
江丞低沉著嗓音直接脫口而出:「比我這條命都重要。」
身在俄羅斯的江聿懷聽到這句話再次錯愕到,然後眉心微蹙著說了句:「知道了,去吧。有什麼事情搞不定的話隨時跟爸說。」
「好,謝謝爸。」
————
布拉格的冬天有種迷人的夢幻感,落地後就彷如到達了通話世界。
「好多年沒來布拉格了。」
一起來的陸知夏有點興奮。
季書怡卻悶悶的說:「我真的不用你特意陪我來散心的。」
「誰是陪你來的啊,這不是快開學了。」陸知夏說:「再不玩幾天回學校了又得熬一學期才能放暑假,不得趁著假期的尾巴好好玩。」
她笑看著季書怡說:「反正都是你哥報銷嘛,免費環遊世界,這麼好的事上哪找?」
季書怡卻悶悶喪喪的偏頭看著很興奮的陸知夏,深吸了口氣緩解了心情說:
「說的也是,再開學又得一學期,走,我們去老城廣場吃東西。」
天氣寒冷,廣場上人流沒有太多。
兩個女孩邊走邊吃,陸知夏偏頭看了眼情緒不佳的季書怡,開口道:「你跟大魔王真的分手啦?」
「不然呢?還能有假分手啊。」情緒不佳的季書怡想到某人就更煩躁了。
「可是不應該啊。」陸知夏安慰著說:「江丞對你那麼好,不像是會腳踏兩隻船的人,而是那個簡薇他們從小就認識,真的喜歡的話還能有你什麼事啊。」
「誰說他腳踏兩隻船了。」季書怡咬了口手裡的美食,憤憤的說:「我生氣他騙我,而且他當時說謊話的時候真的就是張口就來,都不帶一點思考猶豫的,完全就是一個說謊成性的渣男。」
「那也許大魔王有什麼苦衷呢。」陸知夏勸解著說:「你都不給人家一個解釋的機會,就直接給人判死刑了。」
陸知夏一本正經的說:「我追劇的時候如果女主角是你這樣的,我一定發彈幕罵她八百個來回不帶重複的。就算死也得讓人死個明白吧。」
季書怡一臉無語帶鬱悶的看著陸知夏,皺眉道:「你是什麼時候被那狗東西策反的?」
「誰被策反了呀。」陸知夏激動道:「我只是不想我嗑的cp,be了。」
季書怡:「……」。
「不提他了。」季書怡轉移話題說:「那邊有個塗鴉牆,過去看看。」
塗鴉牆上被寫了各個國家的字型,有情侶的誓言,有對朋友的祝福,也有對自己的鼓勵,各種字型交錯在一起,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