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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蝶剛進來就瞥了我一眼說:“你倒是能睡,一覺睡了三個月,如今好了就到我那裡聽差遣吧!”
我沒有出聲,要我說出“是”或者“好”這樣贊同的字眼還是太難。
白玉蝶忽然警覺的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她鼻翼微動,好像在嗅什麼味道,她走到我身邊目光尖銳的看著我說:“好啊!我魔界救你性命,你卻恩將仇報!來人,給我吧她壓入地牢!”
我還沒弄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外面忽然衝進來十幾個魔界士兵將我團團圍住,我也惱了,“白玉蝶,你到底想作何?想抓我就直說,為何誣賴我?”
白玉蝶雙手張開,轉了一圈說:“這不是明擺著的,我怎麼怎麼誣賴你了,您們,把她抓起來!”
我怎可束手就擒,不說別的,肚子裡的孩子是不能再出事了,我身後亮出一條赤紅的尾巴,尾尖以詭異的路徑往前一探就戳進了一個士兵的胸口,我又催動三味赤焰火,霎時間,那士兵就被燒成了灰燼。
其他士兵都嚇得面色慘白,往後退了好幾步以離開我的攻擊範圍。
白玉蝶的臉變得陰森可怖,“現在你還不承認嗎?”
我無語,這就是所謂的逼良為娼?
作者有話要說:
☆、萬里動風色(二)
因肚子裡的孩子剛剛保住,我不敢輕舉妄動,就怕再有個閃失,所以也是想先出一狠招,起威懾作用。
那箱裡白玉蝶大概是看不慣白染救我,醋性大發,非要與我對命,我說:“白玉蝶,現在我們都是女人,你何苦為難我,我知你喜歡白染,但我也有已經金蟾了,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你為何非與我過不去?”
白玉蝶說:“你竟敢在魔界用赤焰火,我怎能放你胡作非為?若是你膽子再大點,豈不是要一把火燒了魔界?”
圍在我身邊的幾個魔兵貌似也非常懼怕我放出的赤焰火,都手中拿著長矛,戰戰兢兢的看著我,我冷笑一聲道:“你就以赤焰火來定我的罪名?實在是難為你想的出來,蝶兒的確聰明。”
我學著白染的調調誇她,她臉上一紅,眼神更加侷促,板著一張臉道:“你不懂魔界的規矩,我倒是可以給你講講,你以為放火是小事?在其他地方的確是小事,但在魔界就是不行,你來了這麼久何時見過魔界有一點火星?”
我詫異的看著她,忽然想起妖王問我的話來,“魔界與仙界有何不同?”
對呀,魔界沒有火,也沒有人屬性是火,就算金蟾那樣習百家術的依然不會用火,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跟孩子有什麼關係?以前倒從來沒聽說過,回想歷界赤蠍先祖好像也沒有被魔界綁架生孩子的,但也無一人善終,幸運的是總算留下了一絲血脈,我能活到現在已是不凡,不知還能再活多久,但不論如何我都會緊握所能活下去,孩子不能沒有人看顧。
我撫上小腹,想到雙拳難敵四首,更何況還是整個魔界,還有白染坐鎮,杜衡還被困於此,我低下頭道:“是我魯莽了,此事我並不知曉,還望玉蝶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寬恕我一次,此事下不為例,我絕不再犯。”
白玉蝶大概是沒想到我會低頭,一時間好像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他一甩袖子道:“我也不是那苛刻之人,既然你已經認錯,我就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將我給你的玉佩還我。”
我收起尾巴,從空間法器裡找出白玉蝶給我的白玉胡蝶佩來,心裡卻在想:他為何這麼在意這玉佩?送人的還要收回去,難道是不想與我有任何牽扯?
白玉蝶看出了我的疑惑,見我態度好,就接過又多說了幾句:“不瞞你說,這白玉蝴蝶佩其實是夫君……咳,其實是魔王專門為我做的,用他的純正魔氣凝縮青魔冰而成,這上面有他的氣息,你應該能感覺到吧,你只要帶著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