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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股炙熱的感覺,正從小腹升騰起來。那感覺,其實並不陌生。
可是怎麼會在這個時刻……他明明,過於強烈的不安讓付小羽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
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以驚人的速度飛快地解決了媒體們的提問,然後匆匆和一旁的許嘉樂說「我出去一趟」,這麼一聲簡短的招呼,已經用盡了他幾乎全身的力氣,他幾乎是飛一般衝出了大禮堂的門,向比較遠的拐角處oga衛生間奔去。
他的動作是如此的突兀,就連坐在旁邊一直很淡定的許嘉樂都不由抬頭看向了他離開的方向看了半天。
付小羽特意選了比較偏僻的衛生間,也因為路途略遠,等他衝進去的時候,人幾乎已經是虛脫一般,扶著牆壁挪進了隔間中。
在把隔間門緊緊關閉的同一秒種,他就已經恐懼地確認了自己方才的感覺——
脆弱的生殖腔裡,像是被人魯莽地點起了一把火。
他捂緊小腹,像是想要隔著肚皮,去撲滅那把火。
可是太強烈了,他分化了十多年,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恐怖而洶湧的fq經歷。
像是整個人都在那一瞬間都被投身火海,他身上大巖桐的香味,也像是烈焰一般沖天而起。
不可以……
在公共場合發情,是任何一個oga心中不可想像的噩夢,再強硬厲害的oga,在這個時期也無法抵擋來自任何一個alpha的愛撫和佔有。
fq期,意味著危險,意味著不可控的一切,這個時期的oga是徹頭徹尾的獵物。
付小羽渾身都在痙攣,這是數千人云集的b大,他、他……他不能被人發現,可是他忍不了多久了……
再多一秒,他都覺得自己會因為過於強烈的痛苦而昏厥,他不能失去意識、他絕不能……
他不行了……
付小羽幾乎是順著牆壁,緩緩地滑了下去。
……
坐在禮堂裡的許嘉樂拿出了手機,剛才付小羽衝出去的樣子,讓他有些擔心,他多多少少有在猶豫,要不要給oga打個電話問問怎麼了。
可是就在猶豫著的時候,電話忽然震動了起來——
還真是付小羽的來電。
許嘉樂飛速地接了:「餵……?」
「許、許嘉樂……」付小羽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虛弱,甚至隔著電話,都能確定此時的他在那一邊正在顫抖:「我現在在地下一樓的衛生間裡。」
「我fq了。」
許嘉樂一時之間差點沒握住電話。
「你……你能來一下嗎,許嘉樂?」oga說到他的名字時,幾乎是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哽咽。
許嘉樂幾乎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連發布會也顧不上了,抓著電話奔出了禮堂。
他三十歲了,人生本來不應該再有八百米衝刺這種玩意,自打大學畢業後,多少年了,他不記得自己有跑得這麼快過。
但是一個a級的oga此時正縮在衛生間裡。
這太他媽危險了,哪怕慢了一秒,許嘉樂都怕有人突然把付小羽脖子給咬一口。
他跑出了年輕時都沒有的風采,幾乎是不到一分鐘就衝到了地下的oga衛生間裡,付小羽還不笨,找了個偏僻沒人的衛生間貓著,裡面完全就沒人。
但是許嘉樂很謹慎,從一旁撿了個「打掃中請勿進入」的牌子掛在衛生間門口,然後進去一個一個隔間用指節敲門。
敲到第三間的時候,裡面終於傳出了oga虛弱的聲音:「是、是我……」
「開門。」許嘉樂說。
他話音還未落,那扇隔間的門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啟了,一個熱到有點發燙的身體跌進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