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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瀟瀟找了一個毛筆,準備在他臉上畫烏龜。
「娘子?」江峋猛地睜開眼,捉住了她蠢蠢欲動的手,「娘子怎麼能這麼對我?」
話說的像是給他戴了綠帽一樣。
「是你說怎麼都可以的。」皮瀟瀟抽不出手,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弱弱的辯解。
「那我反悔了,我要懲罰你。」江峋把皮瀟瀟放倒在自己腿上,揚起巴掌就拍她屁股。
羞恥,皮瀟瀟長這麼大,還從沒被人打過屁股。她掙紮了一下,很快就被江峋暴力鎮壓,只是別聽打得響,其實一點也不疼,皮瀟瀟只能捂住臉祈禱,千萬別讓別人聽到這聲音,不然她的清白,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還玩嗎?」江峋放開皮瀟瀟,洗著牌問皮瀟瀟。
「玩!」當然玩,為什麼不玩?她一定要贏,然後藉機狠狠報復她。
剛在心裡立下雄心壯志的皮瀟瀟,兩分鐘下來就萎了。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江峋笑著問她。
皮瀟瀟下意識的捂住屁股:「真心話!」
「那我想問娘子,你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我自己寫他倆搞物件,我都覺好膩歪啊(●—●)
第29章 第二十九次套路
江峋沒有給皮瀟瀟反應的機會,接著說道:「我夢中的皮家大小姐,在她七歲那年就溺死了,可現在的娘子從小就傻,七歲那年還是被人推進了湖裡……還有種種疑點,娘子,用我細說嗎?」
「不用。」皮瀟瀟盤腿坐的腿麻了,便自在的伸直了腿,「只許相公做夢,就不許我做夢嗎?」她現在已經確定了江峋是重生的,也就拿他的說法來堵對方的嘴,反正他也沒說實話。
「那娘子可否告訴我,你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呢?」江峋緊追不捨。
他的這個問題勾起了皮瀟瀟前世的回憶,沉浸在回憶裡的她就沒有再說他不遵守遊戲規則,只是雙眼放空,怔怔地回答:「我之前確實一直痴痴傻傻,直到落水那天做了一個夢。夢裡的內容很遙遠很遙遠,比起你的夢境,我的更像光怪陸離的——另一個人的一生。」
皮瀟瀟時至今日,才發現自己平時表現的再豁達,對穿越前的的事還是感覺意難平。
按照古代的說法,「她本來是才情艷艷的富家小姐,偏偏喜歡上了門不當、戶不對,但又前途無限的窮書生。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小姐幾次示好被拒,原來只有兩三分的好感,也變成了濃厚的愛意。」皮瀟瀟儘量簡化成古代的說法,講給江峋聽。
「只是那書生,早已有了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小姐又急又嫉,五次三番給人下戰書挑釁。待書生高中以後,為了給青梅找回面子,變本加厲的以牙還牙,逼得她家家破人亡、投湖自盡為止。」皮瀟瀟不甘心的睜著雙眼,眼睛乾澀到發痛也不眨一下,再開口時聲音猶如杜鵑啼血,「我好狠啊,我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人口,被逼到走投無路!我真的好恨,恨自己不長眼——」
江峋不忍心再聽,伸手捂住她飽含滔天恨意的眼睛,起身把她抱進懷裡。
「莫要再想了,你現在是皮瀟瀟,是我江峋的妻子,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皮瀟瀟在他溫暖的手掌下流出了眼淚,卻勾起嘴角:「我一直都是皮瀟瀟。」
皮瀟瀟哭累了,不知不覺就在江峋懷裡睡了過去,江峋的懷抱很溫暖,也是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的地方。
她睡得很香,江峋除了變換姿勢讓她覺得更舒服以外,就一直在皺著眉思考皮瀟瀟說過的話。在上一世的記憶中,他並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但他也不確定,畢竟本朝地大物博,皮瀟瀟人名地名都避而不談,各種細節都是模糊不清。他猜她只是做夢夢到了這樣的畫面,記住了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