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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ldo;你早該這麼對付他!&rdo;
景伏不由得繼續摸了摸於杉的狗頭:&ldo;今天是最好的日子。如果我以前就說了這樣的話,我的東西怕是要被祝清翻個遍,這日子還過不過了?&rdo;
說完,景伏瀟灑地一個轉身,繼續帶著口袋中的紀晏司開始s市藝校半日遊。
於杉隔了半晌才拍了拍自己的腦門:&ldo;好哇,景小伏,你這明明就是唱空城計嘛!&rdo;
s市藝校的中心有一大片草地,有不少情侶坐在草地上,綠樹下卿卿我我,還有不少附近的居民牽著自家的狗,在草地上撒歡,陽光普照的地方,總是能聽到人聲犬吠,顯得生機勃勃。
景伏選了一個木條製成的長椅坐下,將紀晏司從口袋中拿出來,放在手心戳了戳:
&ldo;悶不悶?剛剛我們說話的時候,你都躲在口袋裡面,擠不擠?&rdo;
紀晏司輕輕搖了搖頭,偏著腦袋看向景伏,問:&ldo;你誆人的手法很熟練,看來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rdo;
景伏確實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十八歲的景伏,是一個會瞞著父母報志願的少年,只是單純為了保護自己的夢想和興趣。景伏內心還是一片純淨和天真,以為讀了藝校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變成演員。
而二十二歲的景伏,在經歷了無數次差一點兒被潛規則之後,也學會了放下那些天真,用一些手段保護自己,讓自己即便身處淤泥之中,也能殘存最後的尊嚴和清白。
景伏理所當然地點點頭:&ldo;確實不是第一次。&rdo;
紀晏司點了點頭,沒說話,反而是靜靜地看著景伏的臉,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忽閃忽閃,可愛極了。
景伏碰了碰紀晏司的臉,問:&ldo;你不問為什麼?也不嘗試當一個道德衛士?&rdo;
紀晏司漂亮的大眼睛翻了一個白眼,一本正經地跳下景伏的手心:&ldo;我見過的事兒,比你吃的飯還多。&rdo;
原本老氣橫秋的一句話,偏偏被迷你版的紀晏司說出來,帶著一股特別的反差萌,語氣很正經很嚴肅,但是表情和動作卻小巧可愛,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只會讓人想要去好好疼愛他。
景伏轉了轉眼睛,對著遠處的一隻雪白的薩摩耶喊了一聲:&ldo;黑黑,過來!&rdo;
那雪白的薩摩耶聽到熟悉的聲音,動了動雪白的耳朵,一扭頭就看見景伏沖它招手。
黑黑歡快地扭著雪球一般的毛絨屁股,朝著景伏蹦躂過來,前肢扒在景伏的膝蓋上,沖景伏吐著舌頭,笑得分外可愛。
黑黑是一隻純種薩摩耶,又白又漂亮,一點兒也不負微笑天使的稱號,偏偏它的主人是個壞心眼兒,給它起了一個反差的名字。
景伏笑嘻嘻地摸了摸黑黑的狗頭,黑黑伸出舌頭舔了舔景伏手心,景伏被它弄得癢癢的,伸手將紀晏司拎了起來。
可憐紀大總裁,從有記憶以來就沒有被人拎在手裡面晃蕩過,這下一張小圓臉氣得通紅,偏偏他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景伏把紀晏司的迷你小人往黑黑眼前一放,黑黑就感覺這是一個新玩具,伸出舌頭就要往紀晏司身上舔。
突然,黑黑像是被什麼東西推開了一樣,明明紀晏司就在它眼前,可是它卻半點兒也舔不到,糾結了許久,黑黑耷拉著腦門和尾巴,興致缺缺地跑了。
景伏:失策了……以為他變小了就任人宰割,沒想到變小了還是一隻強得變態的吸血鬼。
紀晏司&ldo;怒氣沖沖&rdo;地瞪著景伏,企圖將怒火化為實質灼傷景伏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