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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rdo;肖叔叔道。
老爸這才又笑了起來,說:&ldo;你說得沒錯,徐徐和剛回來的時候相比,確實成熟了不少。但是,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你說她這樣的性格,會有那個男人能喜歡?&rdo;說完,他看著我搖了搖頭,&ldo;我總覺得就算是那個顧覃之,現在也沒有再次追她的勇氣了。&rdo;
&ldo;說他做什麼。&rdo;我馬上支開話題,&ldo;現在我一個人好好的,每天上上班,回來陪陪孩子和您,生活蠻充實的。&rdo;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飯後我帶球球上樓,二位老人還在樓下扯著閒天。看著老爸花白著頭髮與同樣頭髮花白的肖叔叔對坐,聽著他們溫和的聲音,我在這一瞬間意識到,老爸真的老了,他不可能護我一輩子。而我,一直以來都把他當成我唯一的依靠,甚至不管出了什麼事。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爸爸。
我抱著球球回望了一眼老爸,心裡暗下決心,以後這個家由我來守護。這一次與肖叔叔打配合,把顧淵之從最高處拉下來,我忽然覺得時間在我身上,看似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但實際上我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我不再是從前那個女孩了。
我想到這裡,心裡有點莫名難受。
接下來的事就是顧淵之的惡夢。所有的資金來源都被堵死,公司不管原來的業務多好,沒流動資金就是死路一條。
顧氏旗下一共有五家上市公司,股價一路玩跳水,一週的時間跌掉了原來四分之三的市場,簡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我不懂股市,只知道看看股價波動,但是項東是搞投資的。他打電話問我:&ldo;徐徐,你在收顧氏二級市場的股票?&rdo;
&ldo;沒有,為什麼這樣問?&rdo;我問他。
&ldo;我們投資部的人來和我說,現在每天都有人用大資金收顧氏的股票,而且還是連續收的,已經三天了。&rdo;項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問,&ldo;會不會是顧覃之?&rdo;
&ldo;不知道。&rdo;我搖頭說,&ldo;你打聽這個幹什麼?&rdo;
&ldo;不幹什麼呀,準備藉機撈點兒錢,但是不想吃熟人做好的局。&rdo;項東笑笑說,&ldo;好了,我問他。&rdo;
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一聽他說是顧覃之,心裡一動。我知道顧覃之現在的情況,他手裡應該沒有那麼多的資金,除非嘉裡a有什麼大的舉動。想到嘉裡a。我特意搜了一下這家股票,然後開啟看了一眼。
嘉裡a也是顧氏的下屬企業,現在也跌成了狗,一水的綠線,排列整齊一字向下探去。
他手上哪裡來的錢?
我心裡擔心,卻不知道該不該打電話。
顧覃之沒主動聯絡過我,我原本想的是過一段時間再打電話,但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越往後拖,越沒打電話的勇氣。慢慢的就到了現在的這種情況,即使心裡有事,即使惦記著顧覃之,我還是沒打電話的勇氣。
這樣的情況又持續了三個月,顧氏集團在各家銀行堵門要債的新聞當中宣告破產了,我沒想到的是出來宣靠破產的那個影片上,發言人是顧覃之。而以前一直在眾人視線裡的顧淵之失去了蹤影。
就在這個新聞發出的當天,肖叔叔給我發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我知道他不會發無關的訊息給我,認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那個五官都看不清楚的人是顧淵之,也就是陳淵,而他的四肢明顯不是以正常角度長在身上了。
&ldo;徐徐,事情了了。我現在到了這個歲數,已經不計較接下來是死在裡面,還是死在外面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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