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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寫的楊疏容，跟你們是什麼關係？」

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屋子裡依舊靜默了幾秒。

良久後付斯懷答道：「我跟楊錚的大姨。」

警察追問：「人沒來啊？」

「沒有。」

「通知了嗎？」警察有些疑惑，「你弟弟打架，監護人有監管不當責任的。」

「我們上一次見面是八年前，」付斯懷冷靜陳述，「我沒有她聯絡方式。」

隋燁被扶到長凳上，視線沒有離開過付斯懷。眼裡的人全程沒有情緒波動，只客觀性地陳述情況，而楊錚也習以為常地盯著地面，好像他所說的內容與自己毫無關聯。

他突兀地想，付斯懷大概是當不成演員的。每次自己去片場時，總能聽到導演調動演員的情緒——來點，再來點，表現出來，而付斯懷像一口深井，什麼都往裡落。

現在想來，他從沒見過付斯懷有誇張的情緒，肆意的快樂或者悲傷從沒在他身上出現。anla訂婚那天，他驟然把自己推開，已經是最激烈的一次行為。

從未提起過的父母，八年沒見過的監護人，他和楊錚小時候發生了什麼？

警察似乎也還想追問什麼，不過門倏然被推開，進來一個穿常服的，指著楊錚的頭：「要給包紮麼？待會我下班了。」

「包吧，」警察斟酌了下，還是以傷情為重，「別給弄感染了。」

「跟我來。」常服揮了揮手，示意楊錚出門。

楊錚跟著那位常服出了門，剛才詢問的警察拿過一臺手機，給付斯懷調出了一個影片：「他倆打架的影片，報警的人錄了一段，對方先挑釁的，你弟弟先動的手，不過都是未成年人，影響也不大，我們主要是批評教育，但肯定得通知學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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