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上課(第1/2 頁)
懶得一直站著跟他們講話就從時空戒裡拿出一把椅子坐下,其餘人都盤腿而坐在 地上,再給他們人手一本修煉心經。
他們手裡的心經都是備註了批註的,宋簡問道:“師姐,為何我們手上這心經上還有批註?”
“那是之前的留下來的。”覺得這樣說也不對,“這心經每個人也只有在金丹期才會翻閱,若每人都要一本嶄新的,讓那些罰抄書的弟子情何以堪,且書上有批註你們不也看得更明白些。”
青崗宗弟子若犯了錯誤就會被去外書閣抄寫心經,抄寫的內容根據外書閣差什麼。
提到抄書蘇念笙提醒道:“所以你們可不要輕易的犯錯哦,不然你們將為下一批的弟子提供一本嶄新的心經,你們手上這一本已經被來回利用五回了,所以你們要向前輩好好學習。”
才不要告訴他們手中的心經是來自池文軒提供的,到現在連她也不知道池文軒到底是怎麼把師兄惹生氣罰他去抄寫一百份心經的。
池文軒才不會告訴他們是因為連續幾次都沒有考核及格,才被大師兄罰去抄心經一百份讓他長長記性呢。
江硯辭看見這裡有一段用紅墨批註是這樣寫‘金丹過後都一樣’。
他很是不解於是問道:“師叔這裡有一段話是這樣寫的,什麼叫作金丹過後都一樣啊?”
金丹過後都一樣,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你拿上來我瞧瞧!”
江硯辭起身將他手中的心經交給她,接過心經一看這用紅墨批註的不正是她當年閒的無事拿阿若正在學習的心經上寫下的一句話嗎,沒想到居然在這裡。
淡定的將心經遞迴到他手中讓他回去坐好。
那一段話記得好像是阿若問她金丹期的打不打的過比它境界更高的。
蘇念笙提問:“你們覺得金丹期是否比它更高的境界弱。”
此話一出,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個具體的答案,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裡金丹對後面的完全不在一個境界可比的。
良久都沒有等到人回答,他們也只是在下面小聲的問身邊的人。
於是她換了一種說法:“那你們是否覺得一個靠吃丹藥堆積起來的元嬰和一個靠自身修煉到金丹的人,他們倆誰輸誰贏。”
下面又是一陣討論,江硯辭想了一會兒舉手說:“金丹贏元嬰輸。”
“理由。”
所有人都看向江硯辭,江硯辭站起來將他的想法說出:“靠吃丹藥堆積起來的元嬰必然沒有任何實力,而靠自身修煉才達到金丹的必然實力不弱,兩者交手元嬰是必輸無疑。”
“正解。”蘇念笙很滿意,示意他坐下後說:“就像江硯辭說的一樣,若沒有任何實力那自然打不過一個有實力的人,我們所知的就是金丹、元嬰過後便是化神,除了化神過後的我們比不了,其實金丹過後並無差別,都說修行看個人這也沒有說錯,對付一個沒有實力比我們還大一境界的人我們也不是沒有勝的機會。”
感覺在誤人子弟一樣,又提醒道:“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切勿動手。”
何少欽舉手站起身來問:“那師叔對戰饕餮也是有十足的把握嗎?”
蘇念笙看了一眼何少欽心想,真是會給她找問題。
“如果是一個人那絕對是沒有的。”停頓了一下,“你們看是不是最開始是我與慕華君一起上的,雖然後來出了些意外變成了我一個人,說實話那個時候我是沒什麼把握的,畢竟那是上古兇獸饕餮,這件事也告訴了我們對付敵人切勿一個人作戰,最少也要兩個人一起來彌補對方的不足。”
聽到她說的話再回想那天的戰況起初佔據上風的的確是蘇念笙和慕祺煜兩人,後來只有蘇念笙一個人後才落入下風。